“哥,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找个心理医生聊聊天,说不定会好一些。”
萧琪的语气充满了担忧和小心翼翼。
萧信知道妹妹是真心为他好,但他无法向她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总不能告诉妹妹,自己被一个什么“成就系统”绑定了,正在修炼超能力,准备应对未来的世界末日吧?那不被当成疯子才怪。
所以,他只能一再地拒绝妹妹的提议。
“小琪,我真的没事。”
萧信无奈地解释道,“我就是最近对一些行为艺术和哲学思考比较感兴趣,所以会做一些常人不太理解的尝试。
你放心,我脑子清醒得很,不需要看心理医生。”
他试图用一些听起来比较“高深”的词汇来搪塞过去,但显然,这种解释在萧琪听来,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哥哥已经“病得不轻”了。
“行为艺术?哲学思考?”
萧琪在电话那头都快急哭了,“哥,你别再骗我了!你以前从来不搞这些东西的!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说你真的生病了?”
萧信听着妹妹带着哭腔的声音,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让家人担心了。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向妹妹保证自己没事,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但萧琪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被说服。
在多次劝说无果后,她变得更加忧虑了。
她甚至开始瞒着萧信,偷偷地在网上联系一些心理咨询机构,咨询关于哥哥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那些心理咨询师听了萧琪的描述,大多建议她尽快带哥哥去正规医院的精神科进行检查和诊断。
有些甚至暗示,萧信的情况可能比较严重,需要及早干预治疗。
这些“专业建议”,让萧琪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她感觉自己肩上扛着巨大的压力,生怕哥哥真的会出什么事。
除了萧琪,萧信的发小李凡,也觉得他越来越不对劲了。
在李凡看来,萧信最近的行为,简直就是“魔怔”了。
自从上次看到萧信在出租屋里挥舞木棍、大喊“月牙天冲”之后,李凡就觉得萧信的精神状态堪忧。
后来又听说萧信沉迷于逛古玩市场,花钱买回来一堆“破烂”,更是让他坚信,萧信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得如此不正常。
李凡认为,萧信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找不到好工作,对未来感到迷茫和焦虑,所以才会通过这些“中二”的行为来逃避现实。
“萧信这小子,就是太好高骛远了。”
李凡不止一次地在心里这样评价萧信,“眼高手低,总想着一步登天,结果处处碰壁,心态就崩了。”
李凡觉得自己作为发小,有责任把萧信从“歧途”上拉回来。
他通过自己家里的一些关系,费了不少劲,给萧信介绍了一份在他看来相当“靠谱”的文员工作。
那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国企,工作稳定,待遇也还过得去,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发展前景,但至少能让萧信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回归“正常生活”。
“萧信,我跟你说,这份工作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帮你争取到的。”
李凡在电话里对萧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和不容置疑,“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别再像以前那样挑三拣四了。
先找个稳定的工作干着,比什么都强。”
萧信听了李凡的话,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道李凡是出于一片好意,但他如今的心思,早已不在这些世俗的工作上了。
他现在每天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修炼灵压,研究斩术和鬼道,还要时刻提防那个“隐秘机动”的调查,哪里还有精力去应付一份朝九晚五的文员工作?
而且,他现在所追求的,是超凡的力量,是应对未来危机的能力。
这些,都不是一份普通的文员工作能够给予他的。
但他也不能直接拒绝李凡的好意,那样太伤感情了。
于是,他只能象征性地答应去面试一下。
面试的过程很简单,也很顺利。
毕竟是李凡托关系介绍的,对方单位也给足了面子。
面试官只是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就表示萧信可以随时来上班。
然而,萧信在面试结束后,却以“专业不对口”、“个人兴趣不在此”、“感觉没有太大的职业发展前景”等理由,委婉地拒绝了这份工作。
李凡得知这个结果后,气得差点没跳起来。
“萧信!你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李凡在电话里对萧信咆哮道,“这么好的工作,你竟然说不去就不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真的打算一辈子就待在那个破出租屋里,研究你那些‘破烂’和‘中二武功’吗?”
李凡觉得萧信简直是不识好歹,太让他失望了。
他费心费力地帮萧信找工作,结果萧信却一点都不领情。
“李凡,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萧信耐心地解释道,“但是,我真的有我自己的打算。
这份工作,可能在别人看来很好,但它真的不适合我。”
“不适合你?那你告诉我,什么工作才适合你?”
李凡的语气充满了嘲讽,“难道是去当什么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吗?”
萧信沉默了。
他无法向李凡解释。
两人在电话里不欢而散。
从那以后,李凡联系萧信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他觉得萧信已经“不可救药”了,两人之间的共同语言也越来越少。
他们之间,也因此产生了一些隔阂。
萧信对此也感到有些无奈和失落。
他知道,随着自己走的道路越来越特殊,他与过去的朋友和生活,恐怕会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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