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相信,只要自己用心去寻找,总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感觉,自己平静的生活,似乎又要掀起新的波澜了。
而这一次,他不再是被动地等待危险的降临,而是开始主动地去追寻那些可能存在的“猎物”。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猎手般的光芒。
萧信在修炼和探索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与过去那种平凡而安稳的生活也渐行渐远。
这种改变,最先感受到的,自然是他最亲近的家人——妹妹萧琪。
面对萧信愈发“执迷不悟”,甚至可以说是“变本加厉”的状态,萧琪的心中充满了无奈、焦虑和深深的心疼。
她眼中的哥哥,不再是以前那个虽然有些内向、但还算正常的、会和她开玩笑、会关心她学习和生活的哥哥了。
现在的萧信,变得越来越神秘,越来越让她看不懂。
他沉迷于购买那些在她看来一文不值的“破烂”,把原本就不宽敞的出租屋堆得像个垃圾场。
他经常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嘴里还时不时地念叨着一些意义不明的古怪词汇。
他的作息时间也变得颠三倒四,有时候会整夜不睡,在房间里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有时候又会一连好几天都精神萎靡,仿佛被抽空了灵魂。
更让萧琪感到害怕的是,她发现哥哥有时候看她的眼神,会变得有些陌生和遥远,仿佛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
萧琪尝试过各种方法去劝说哥哥,希望能让他“清醒”过来,回归正常的生活。
她苦口婆心地劝他,让他不要再沉迷于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找个正经的工作,好好规划一下未来。
她声泪俱下地哀求他,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接受专业的治疗,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家人。
她甚至还搬出了远在老家的父母,让他们通过电话对萧信进行远程的“思想教育”和“亲情感化”。
父母在电话那头,也是忧心忡忡,轮番上阵,一会儿语重心长地劝导,一会儿又声色俱厉地训斥,希望能让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迷途知返。
然而,所有的这些努力,都收效甚微。
萧信面对家人的劝说和担忧,虽然心中也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但他却无法向他们坦白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他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被一个神秘的系统绑定了,正在修炼超凡的力量,准备应对一个即将到来的、足以毁灭世界的“魂葬纪元”吧?
那样的话,他们恐怕会更加认为他疯了,甚至会直接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或者用一些听起来很敷衍的借口来搪塞过去。
比如,当萧琪问他在房间里鼓捣什么的时候,他会说:“我正在进行一项关于古代神秘学和能量学的课题研究,需要一些特殊的道具和环境。”
当父母问他为什么不去好好找工作的时候,他会说:“我现在正在为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做准备,这个项目一旦成功,将会改变我的人生,也会给家里带来更好的生活。”
这些听起来就让人觉得不靠谱的解释,自然无法打消家人的疑虑,反而让他们更加担心萧信是不是已经陷入了某种传销组织或者邪教的骗局。
萧琪看着哥哥一天天变得越来越“不正常”,心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失去这个唯一的哥哥了。
然而,尽管萧信无法向家人坦白一切,但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对自己那份深沉而真挚的关爱。
妹妹萧琪虽然经常因为他的“异常”行为而生气、流泪,但她依旧每天都会准时地为他准备好饭菜,提醒他注意身体,在他偶尔情绪低落的时候,还会笨拙地安慰他。
远在老家的父母,虽然在电话里对他百般数落和训斥,但萧信知道,他们的内心深处,依旧是深爱着他这个儿子的。
他们只是因为担心和无助,才会用那种激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这些来自亲情的温暖,像一道道微弱但却坚韧的光芒,照亮了萧信那条孤独而崎岖的修炼之路。
他知道,自己不能辜负家人的期望,也不能让他们一直为自己担心下去。
他开始尝试着,在紧张的修炼和探索之余,尽量多花一些时间来陪伴妹妹。
他会主动帮萧琪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比如打扫卫生、洗碗、修理一些坏掉的小电器等等。
他会尽量在萧琪在家的时候,表现得“正常”一些,不再当着她的面念叨那些古怪的词汇,也不再比划那些奇怪的动作。
他会主动找一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和萧琪聊天,关心她的学习和生活,听她倾诉一些小女生的烦恼和心事。
他甚至还会偶尔陪着萧琪一起看看电影、逛逛街,努力地扮演一个“合格”的哥哥角色。
虽然他知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伪装”,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但他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稍微缓和一下紧张的家庭关系,也让自己那根因为修炼和对未知未来的焦虑而时刻紧绷的神经,得到片刻的放松和喘息。
亲情,就像是他这条孤独道路上,为数不多的、能够让他感受到温暖和慰藉的港湾。
他知道,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无论他将要面对多么残酷的现实,这份来自家人的爱,都将是他心中最宝贵的财富,也是支撑他不断前行的重要动力。
在努力维系亲情的同时,萧信也始终没有忘记那个如同悬顶之剑般存在的潜在威胁——“隐秘机动”。
虽然自从上次那个“古武术爱好者交流会”之后,那个组织似乎暂时没有再对他采取什么明显的行动。
但萧信知道,他们对自己的监视和调查,肯定不会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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