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前,就想对她做坏事了。沈知婠睁开迷蒙的眼眸,视线盯着男人深幽地瞳孔。“然后呢?”他嗓音低沉暗哑:“想对你做的事,可以做了。”“……”沈知婠瞬间听懂了什么,耳朵有点儿发烫,她推开男人的身子,双脚朝他伸过去,正要狠心踢开他时,想到上次醉酒被她踢下床的男人,默不作声地又把腿收了回来。有些不忍心。容肆砚微凉的掌心放在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