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平眼前一黑,视线被遮盖住,很快,他就将脑门上的符纸给扯掉,放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扔在了地上,嘲讽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神神忽忽弄这符纸装神弄鬼!?”“你要是不说谢添在哪,你就别想从这间包厢走出去,否则,你会死。”秦灼语气软乎乎的,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力。陈孝平不将她的话听进去。冷哼一声,正要迈开脚步。余光好像扫见沙发处有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