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之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说:“不过,我暂时还不能把人交出来。”气氛凝滞了半晌,容肆砚开了口,“五年前,你们秦家是怎么让她醒来的?”“如果你这次找我的目的是为了知道这件事,那就可以走了。”秦焕之声音温和,即使这样,也能看出他并不待见眼前的容肆砚。男人眼神里带着浓重的阴郁,浑身都是冷戾的气息,“你明知道我和沈知婠什么关系,三年前却当做不清楚,不愿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