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没穿外套,仅穿着黑灰色的衬衣,领口的纽扣被解开,散发着禁欲的气息,锁骨精致迷人。沈知婠注意到他身上只穿着衬衣,问出声:“你外套呢?”她记得出门前有穿的。他简单地说:“扔了。”“刚才我在电话里听到女人的声音了。”沈知婠奇怪地问他,“那个女人想干什么?”容肆砚眼底隐隐闪过冰霜,“徐家那个女人,硬凑上来,碰到我的手臂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