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语气非常的淡冷。容肆砚脸色一点点的阴沉下来。没有找过。这四个字,砸在他的心头上。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翻滚着的晦涩的情绪。他忽然就攥住了手心。刚才在宴会上,他力道下得过大,将高脚杯捏碎,手里的伤口并没有去处理,反而用水冲洗。刚才疼意已经渐渐消失。现在被这么一攥。受伤的地方立马就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