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嘴唇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问:“淼淼你还好吗,你答应婶子一声,答应一声啊。”声音带着浓重哭腔,几乎难以连成完整的句子。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也许过了很久,又或者只有短短几分钟。无论哪种情况,对于王婶而言,每一秒都是煎熬。震感逐渐消失。王婶才感觉压在自己后背的力道消失,她听见少女温和淡然,一如既往冷静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