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语迟的表情更加紧张,有些无所适从地抿嘴,开口问:“你因为这个恨上你的父亲吗?这怎么说,也是天灾,我们也无可奈何。”繁枳把头靠在车窗边,声音之中透露着丝丝疲倦:“也许吧,你不是在泥石流落下的时候被妈妈推上电线杆保命的人,你也不是看着妈妈被泥水淹没的人,所以你才觉得是天灾,我不该怪谢司。”“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怪他的,因为妈妈帮他做那些慈善事业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