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凭窗,晏九洲放下酒杯。这姑娘跟了他几日,他便看了几日。怕冷、怕热、会饿,不懂术法,看起来与寻常人一模一样,但并非人。晏九洲手持油纸伞,飞身落下。雪愈发下得密了,团团白雪挡在其中,都有些看不清对面人的神情。“跟着我,也没用。”他说。红瑶冻得脸发白,她对着双手呵了口气,温暖转瞬即逝。“你是有什么事吗?所以不肯去,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