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朔道:“我今日去了吏部,本想抄录近二十年的贡士名册,谁知道碰见了一位从万洲来的官员。我不用多问也知晓,他必定也是从渝州书院里面出来的人。”他说,“我后来问了问,那人名叫扶绥波,是景泰十八年的贡士。如今是景泰二十八年,也就过去十年时间。”“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