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博的热搜榜上出现了从未出现过的、十分不可思议的、让人觉得离谱的一幕。
#裴景云夏云韶孩子
没过几秒,热搜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网友们像是不嫌累似的,又把另一条顶到了热搜榜第一。
#其实我们有一个孩子
然后没过几秒,又没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网友们纷纷打开软件,观看着这离奇的一幕
#孩子
没了
#裴景云孩子
又没了
#夏云韶孩子
还要说几遍,没了!
姐妹儿,你裤衩子掉了:【别玩了,别玩了,孩子是我的,行了吧!】
几秒后……这条评论……也没了……
“哎,这个孩子,也算是多灾多难。”裴景云的眼眶微红,声音都有些哽咽。
大妈皱着眉毛,大张的嘴巴彰显着她的吃惊,哦,也可能是累的。
“你……呼……你们……呼……你们结婚了?还有……呼……孩子?”
【大妈,我求你了,你休息会儿再说话吧,我都跟着你一起喘了。】
【我的妈呀,看个综艺,感觉比耕七亩田都累。】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刚刚裴总就耕了七亩田,连气都不带喘的。】
【找到了裴景云是机器人的证据。】
“是的。”裴景云点了点头,“那是嫦娥奔月时候的事了。”
【又来了……】
【散了吧,假的。】
“那天晚上,我正将月饼端出去,想着和云韶一起赏月。结果……正好看见了那一幕。”裴景云说得动情,大妈也被吸引地掏出一把瓜子。
“我吓坏了,找到了算命先生,以求一个安慰。可他告诉我,看到了嫦娥奔月的人,会和自己心爱的人分开,给他100万就能解开这个劫。”
【100万……骗子吧。】
【演我,本来是寻求安慰的,结果被告知自己有大劫,然后让我给他钱,我一分没给,转头就走了,人啊,还是别封建迷信的好。】
“我一听,这么便宜?太好了,随后我果断地付了钱,谁想……算命先生丢下我跑了。我心灰意冷地跑回家,却在河边发现了一个大桃子。”
【嗯,100万,嗯,便宜】
【我的母语是无语。】
【是不是桃太郎的故事?】
“正愁没地方发泄,我拿起刀就对着那桃子一顿乱砍,然后把果肉分给了路边的孩子。我的善心把河神感动,他游上岸,给了我一个孩子,他说:这个孩子将会解除那个诅咒。”
裴景云的鼻头红红的,说到这里时,眉间竟流露出一丝欢喜。
【我已经糊涂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故事?】
“可这一切是有代价的,那个孩子是个半人鱼,上岸后状态不佳,云韶从话本中找到了一个养人鱼的方法,就是以心头血养人。可惜,效果甚微。”
大妈留下了感动的泪水,地上的手纸都摆了一圈。
“后来我就想,既然我是靠善心得到的这个孩子,那我是不是应该用善心养育这个孩子呢?
果然,这个方法对了,在做了99次好事后,这个孩子已经几乎与常人无异。而做完一百件善事后,他将和普通小孩一样。”
大妈明白了,“给我银行卡就是你们做的最后一件善事?”
裴景云点了点头,“云韶听说您的母亲得了心梗,急需手术费,这才……”
“好,这个银行卡我收下了,不过,我不会白得这个好处的,从今往后,你们的蔬菜水果,还有小孩的辅食,我全包了!”大妈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哎,听了八百多字的废话,累了。】
【其实这个故事还挺感人的。】
【楼上,你认真的吗?】
送走大妈后,夏云韶像个纸片人一样,从裴景云的怀里飘到了沙发上。
其实她并不知道大妈的家人生病了,她只是好久没富了,想挥霍一下而已,阴差阳错做了一件好事,也挺好。
“云儿,做得不错!奖励你一块西瓜。”
裴景云嘴角微扬,接过夏云韶递来的西瓜。
指尖的触碰让夏云韶头皮发麻,她往裴景云的位置靠了靠,真是的,现在的帅哥都这么没分寸感了吗?那就别怪她得寸进尺了哦。
【我真是呕了,夏云韶恶不恶心啊,看着男的就忍不住了是吧。】
【服了,夏云韶也没做错什么吧,能不能对她少一分恶意啊。】
【哎哟~少一分恶意~现在臭虫也有粉丝了吗?】
【说实话,自从她给卖菜大妈钱后,我就对她黑转粉了。】
“夏云扫!”
夏云韶头也没回,“我叫夏云韶,把舌头屡直了再说话。”
“里!”纪则安气得浑身发抖,他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勾引别的男人!这谁能忍受的了!
他伸手拍在夏云韶的肩膀上,在快要触碰到前,他的手腕脱臼了。“啊!!”
夏云韶捂住了耳朵,“就算说话大声,也改变不了你长得丑的事实,别叫了。”
她一直有个疑问,纪则安都伤得这么严重了,不在家躺着,来参加综艺干什么?又细细打量了纪则安一番后,她悟了。
哦~原来是来虐粉了。
到时候好让粉丝来网暴我是吧,就像原著中的那样。
【呜呜呜,则安是不是太累了,还心疼。】
【夏贱人,离我们家哥哥远一点!】
【应该是纪则安离我们家云韶远一点才对吧,像个猪头一样,恶心。】
要是让纪则安知道她这个想法,他说什么都得高举“不是哒”的白板。
他本来在医院呆得好好的,可经纪人却突然打来电话,不顾他的病情,执意让他来参加这个综艺。
如果他不来,面对的将是雪藏、违约金、逐出京城以及业内封杀。
纪则安本想靠自己在业内的口碑,直接跳槽,可娱乐公司一听是他,开口就是拒绝。
没有办法,他只好带伤来参加这个综艺。
“不,不戏哒,戏因为……”
可夏云韶却不听了,她拉起裴景云的胳膊,“咱们回家,他这样的,治好了也留口水。”
“嗯,回家。”裴景云羞涩地低下头,冲着夏云韶的手傻笑。
又是一声尖叫,纪则安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腕,这是……闹鬼了?没有人触碰,他脱臼的手腕就好了。
妈妈,快来救我……
【则安怎么了这是?咋一惊一乍的呢。】
【呵呵,被夏云韶传染羊癫疯了呗。】
【没有人觉得纪则安长得很丑吗?】
【对了,樊晚跑哪去了?】
“不系,里听偶嗦,晚桑偶们在春口的茅厕见一面,偶想和里谈谈。”
纪则安伸出尔康手,森情地挽留着夏云韶。
“什么?晚上吃烧烤?”夏云韶掏了掏耳朵。
“不系,偶索,偶们晚上在茅厕聊一聊。”
“你说你想把大妈们撩一撩?那你撩呗,年龄不是问题,我相信你。”
“偶索,偶想和里单独见一面。”
裴景云见夏云韶迟迟没出来,进屋询问道:“怎么了?”
“没事。”夏云韶抬脚向门口走去,“他说他想在茅厕里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