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脑袋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箍在她腰间的手迟迟不肯离去。颜欢还真信了萧泽的鬼话,认为他经验丰富。反正自己不用被压,无所谓的。就给长公主演一场戏吧。又过了好一会,颜欢垂着脑袋虚虚挂在萧泽胸膛上,连打两个哈欠,“她们还没走吗?我感觉走了吧,我都没听到声。”屋外好像没有人了,什么声音都没有。还是翻下来睡觉吧,好困啊!“我听着呢,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