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雷蒙德吹嘘自己“没有受伤”时,瑞克心里捂着脸,但当他发现雷蒙德不管他看起来如何,仍然可以与他进行一场体面的战斗时,他的外表仍然像以前一样严肃。
然而当他回头看去时,他咧嘴一笑,对雷蒙德说道:“看来你的小女朋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幸运。”
雷蒙德回头一看,才想起乔安也受到了冲击波的冲击。她死了,就这么简单。面对瑞克刚才发动的这种程度的攻击,连雷蒙德这样的E级人物都能重伤,那么身为F 级的乔安如何应对就可想而知了。她看起来比雷蒙德差得多。她所有的皮肤连同其下面的肉或肌肉都被烧掉了。
不过看到她的样子,雷蒙德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安。“嗯,无论如何,她只是我达到目的的另一种手段。”他平淡地对瑞克说道,仿佛她的死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为什么我不感到惊讶……”看到雷蒙德连自己朋友的死活都不关心,瑞克更加坚定了有一天杀了他的决心。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声音,让瑞克和雷蒙德都震惊不已。不知怎的,他们的战斗被远处正在发生的一场规模更大、更残酷的战斗的雷鸣般的声音打断了。战斗距离如此之远,即使是雷蒙德E级的超强视力也无法看到,但战斗的声音却依然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无论是谁打架,显然都比他们两个强大得多,而且他们都没有心情再互相残杀。
“切,你这小子运气真好。”雷蒙德丢下一句话,准备转身向远方飞奔而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强大的人物会打架,但他也不想去探寻答案。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怀疑其中一位有权势的人物可能是瑞克的靠山。
但不幸的是,这种不好的预感已经不能再错了。正当他冲刺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字面意义上的死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以超出瑞克想象的生物所能达到的速度,从瑞克和雷蒙德的战斗中冲了过来。
然而,尽管它险些错过了瑞克,但它并没有错过雷蒙德。剩下的,只是一团血雾,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这他妈的……”瑞克彻底震惊和恐惧了。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东西穿过了他的区域,然后它又消失了,把雷蒙德也带走了。但瑞克甚至没有时间开始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在战斗的声音突然传来的时候,城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号角般的警报声,声音传遍了整个城市以及周围数千公里的荒野。
瑞克也许没能发现那个身影——或者更确切地说,那个从雷蒙德身上跑过并像水球一样把他打爆的身影,其他人已经注意到了。
十分钟前,瓦伦蒂斯市中心。一间金碧辉煌的会议室里,坐着一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三件套西装,与坐在豪华圆桌周围的其他四个人交换了眼神,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些异国美食。似乎没有一个人有胃口吃眼前的食物,但他们的表情都和桌首那位高贵的中年男子一样严肃。
“我想你们也都对此有所警觉,因为你们未经事先通知就出现在这里。”那位众所周知的城主中年男子,对其他人说道。等到四人都点头之后,他才继续说道。
“这显然是两种高等生命形式之间的战斗,而且它们距离城市如此之近,我相信你们所有人都很担心。”城主松了口气,自会议开始以来,第一次流露出情绪。“但我和你们一样担心,甚至更担心。”
“我或许是这间屋子乃至整座城市最强的,拥有C 级魂核,但在最弱的高等生命面前,我却束手无策。”听到城主的话,四名C级男子脸上都是露出担忧和惆怅之色。
他们几千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接触过高等生命,而城主却接触过。能与一个人相遇,是多么的难得。而城主对他与人会面的描述虽然简短,但却切中要害。“我们是蚂蚁。”他只说了这么多,但他的观点已经很好地表达了。
C 级和B-级的比较根本就没有意义,威力之差就像一颗小石子和珠穆朗玛峰一样。
“如果运气好的话,这两种高等生命体就会是两个人类互相发泄愤怒。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可能会是人类和野兽的战斗,这样的话就只能希望人类获胜了。”
“甚至提出第三种选辨也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是两只离够野兽打架,那我们就完蛋了。至少在前两个案例中,我们有机会活着度过难关。”
城主在心中为自己和这座城市默默祈祷,就发现距离城门不到两里的地方发生了骚动。他的感官立刻锁定了瑞克,但由于他的体质太弱,他立即无视了他。但当他感觉到这两道身影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朝城墙移动时,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惊恐,立刻启动了这座城市最强大、最昂贵的防御机制。
“是的,我们死定了。”他这样做后不久,一声响亮的警报声就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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