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羽笙更加一头雾水:“殿下,三姑娘今日才入宫,若是明日再请她入宫,太后得知……”“孤让你去慈宁宫当差?”,顾清洲不耐打断他。“属下不敢。”,羽笙惶恐回道。顾清洲默了默,压在心头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当年之事,长姐一直被那对兄弟蒙在鼓里,只怕她如今还在埋怨着父皇,觉得愧对自己。殊不知这一切并非父皇的过错,更与她无关,要怪只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