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乔有些担心容君执,但容君执也就身上的气息冷些而已,并没有多大反应。他自己气是自己的事儿,他的身体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禹王这事儿确实能给他心口添堵,但想用此来中伤他,未免幼稚了些。容君执转头看向太上皇:“父皇,你赐婚那么多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