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苏无名的话,李长生有些疑惑。
“长生,无需想这么多。走吧,今日去我家,我早已传讯让谦叔从酒楼之中买了些酒菜。”
“洛阳一别,今日再见,怎么说也得大醉一场!”
苏无名抓着李长生的手,说什么也要将他拉到自己的家里。
从县衙出来,两人一路前往苏无名的家中。
大街上,许多百姓,商人,在看到苏无名的时候,都会亲切地问候。
苏无名同样热情回应。
偶尔也会交谈几句。
市井之中,无人不识。
李长生跟在苏无名的身后,看着他与那些人一一问候,交谈。
从县衙到苏无名的住所,是两人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
“谦叔,你猜猜今日我要你准备酒菜,是招呼何人?”
一位老仆从屋内走出来,笑着说道:
“应该是县尉的朋友…”
老仆说着,看向了苏无名的身后:
“这位小郎君…有些眼熟…”
“谦叔,我叫李长生,十余年前,在洛阳见过的。”
李长生提醒道。
老仆拍了下额头,恍然大悟:
“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位李小郎君。没想到一别经年,小郎君已经长这么高了!比起县尉可俊俏多了!”
听到这句话,苏无名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
“谦叔,你累了,去休息会儿吧。长生,走,这么多年不见,我有许多事情想要与你交谈。”
……
“这苏县尉,为何迟迟不到啊?”
武功县衙,县令正在不断踱步徘徊,一脸的焦急之色。
眉宇之间,带有着浓浓的疲惫之色。
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
“县令大人!”
“嗯,苏县尉呢?他人在何处?”
虽然说,寻找公主玉佩这件事情,交给了苏无名,但县令的心里还是十分忐忑。
毕竟这可是关乎到自己身家的事情。
为官差不多大半辈子,从未敢有过任何的差错,如今快要告老还乡,全身而退。
怎么就运气这么不好,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呢?
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位狄公弟子苏无名的身上了。
所以他大清早就来到了县衙之中,就是想要询问一下苏无名,案情有什么进展了没。
不过他却没有想到,苏无名本人并不在县衙之中。
于是县令急忙找差役来询问。
“苏县尉…昨日回家之后,还未曾到县衙之中。”
“原来只是回家了啊。那案情呢?苏县尉有什么说法吗?”
“苏县尉昨日在审问了那两个被抓进来的歹人之后,并无任何说法。”
听到差役的回答,县令脸上的焦急之色越发的浓郁。
“算了,我去亲自找他一趟吧。”
县令说着,离开了县衙。
……
苏无名家中。
老仆苏谦早早地烧好了热水。
虽然昨夜苏无名与李长生两人聊至深夜。
但苏无名每天早上,都是极为规律地醒来。
果不其然,就在苏谦刚烧好热水,苏无名已经起床,换了一身衣服,问道:
“谦叔,有热水吗?”
“有,刚烧好。”
“正好洗把脸去去酒气。对了,长生呢?他昨夜睡的哪里?”
“李郎君昨夜睡的客房。”
“他起了没?”
“早已经起了,刚刚还在院子里修行。”
“他起的这么早吗?”
“据说是要与之前一同前来的朋友道别。”
……
“小道长,送到这里就可以。这条路我们走过许多次,已经很熟悉了,而且长安附近的治安可是很好的。”
田万里看着县城门口的李长生说道。
“感谢诸位送我来此,那张虎皮,就当做是我的谢礼吧。”
李长生说道。
那张虎皮,苏无名也没有过问,所以一直都留在商队的车上。
“这怎么能成?若不是小道长的话,我等说不定连货物都被那两个歹人劫走了。小道长放心,等到了长安,将那张虎皮卖出去之后,所得钱财,定当一分不少,交于小道长手中!”
田万里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李长生也是回头,走向了县城里。
顺便买了点早餐,返回到了苏无名的住所。
满怀笑容的老人,从苏无名的门口离去。
“苏大哥,那位老人是…”
“本县县令。”
苏无名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李长生也明白了,这位县令大概率是来询问案情进展的。
“得知我找到了公主的玉佩,所以这才离开。昨夜,大概率是没睡好的。”
看着县令的背影,苏无名说道。
“苏大哥,谦叔,我买了点早食,一起吃吧。”
“也好,我刚好饿了,长生的早食来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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