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一壶酒,再来几个小菜即可。”
“两位公子稍等。”
那位娘子走后,王皓面色涨红地看着李长生,神情激动地说道:
“长生兄弟,咱们今日,可以大饱眼福了啊!”
此时酒还未上,但王皓人已经有些微醺。
“王兄,这里莫不是那烟花之所?”
“长生兄弟,你这是谬误啊!这里是青云楼,取平步青云之意!许多士子,平日里都喜欢来这里喝上一杯。舒缓放松。可不是什么污秽之所!”
王皓急忙脸色正经地解释道。
“原来这样啊…”
“那是,否则的话,像清河崔氏,范阳卢氏这等五姓七望的弟子,怎会有子弟也来到这里呢?”
看到李长生明白之后,于是王皓又解释道:
“这纤云姑娘,便是这青云楼的头牌,就算是在这能人辈出的平康坊里,也是有不小的名头的。今日咱们刚好能看到纤云姑娘一舞,这运气没谁了!”
这时候,酒菜已经上桌。
“两位公子请慢用。”
“长生兄弟,记得慢点吃,别太急,过一会儿,纤云姑娘要表演的事情传出去,恐怕青云楼之中的座位,都要被占满了!”
……
“韦风华见过公主。”
“起来吧。那李长生,可到了长安?”
“启禀公主,李长生昨日便到了长安,已经居住在了一间客栈之中。”
韦风华说道。
李长生的踪迹几乎是在韦风华的掌控之中。
“他在长安都做了些什么?”
“今天早晨打听了裴姓官员,以及吏部侍郎裴坚的住所,是为了送一封信,不过被门子拦住,只是将信递交了过去…”
“真是大胆!韦风华!你是做什么吃的?我不是说了,让你…算了,命人去一趟吏部,告知裴坚。”
听到韦风华的汇报,太平公主露出了不悦之色。
“一个小小的门子都敢欺负…”
韦风华眼观鼻,鼻观心,像一个木头一样,权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之后呢?”
“之后…李长生与一位在裴府投了名刺的士子,一同前往了…平康坊。”
“平康坊?”
太平公主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威严。
“平康坊的青云楼。”
韦风华说完之后,跪在地上,将头埋得更低。
“命人送一些钱财过去,平康坊那种地方,没钱可不成。那寒州本就是苦寒之地,还是娶一猎户之女…若是能留在长安,也不错。”
太平公主低声念叨着。
此时的韦风华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
刚才的那些话,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敢在脑海之中过多的思考。
做了这么多年的公主府典军,他深知一点,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这种事情,很明显就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哪怕是只言片语,也是让韦风华心中大为惊愕。
这李长生…
究竟是什么人?
能让公主宽容至此?
不能细想!也不敢想!
“韦风华,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没听到本宫的话吗?给李长生送钱去!告诉他,不要怕花销。明白了吗?”
“是,是……”
韦风华说着,连忙离去。
整个人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
吏部。
“我刚才听人说,那纤云姑娘,今日要出来表演。”
“纤云姑娘?可是那青云楼的纤云姑娘?”
“那是当然。”
“唉,可惜了啊…咱们怕是赶不上了。”
听到手下的小声议论,裴坚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虽在吏部讨论这种事情,的确有伤大雅。
但两人也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裴坚索性就当做没有听到。
“裴侍郎,有人找您。公主府的人。”
这时候,一名书吏走过来,小声说道。
“公主府?”
裴坚十分疑惑。
对于朝中公主与太子相争之事,他作为吏部侍郎,自然是十分清楚。
不过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对任何一方表明态度。
因为裴坚始终认为,自己所忠的乃是天子。
所以他并没有倒向任何一方的打算。
一直以来都是秉公行事。
面对公主与太子的拉拢,裴坚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态度。
后来双方再无尝试。
但今日,公主府来人,又是为了什么事?
难道还想要再拉拢他吗?
带着疑惑,裴坚跟着那位书吏,来到了一旁。
见到了那位公主府的来人。
“公主有话,裴侍郎,今日回府之后,好好管教一番你家门子。”
说完之后,那人离去。
裴坚则是一头雾水。
这公主府来人…
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管教门子?
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为了拉拢自己?
……
感谢打赏月票催更和鲜花,长安很快就告一段落,马上去寒州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