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喜君执意要求,是樱桃没想到的。
苏无名何许人也,卢凌风安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
马夫人风姿绰约。
这男女之事,恐非三言两语能解释得清楚。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破案服务,总要有人牺牲。
于是苏无名开口:
“义妹,倒不如让樱桃进去便可。”
“多一个人,恐会打草惊蛇。”
“毕竟这是人家家里院子,咱们几个外人贸然闯入,会不会有些不妥?”
事到如今。
裴喜君性格当中颇有几分倔强。
话已出口,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不,我还是不放心,我得亲眼进去瞧瞧。”
“这....”
苏无名张张嘴。
“义兄,你也不必多劝了,我心意已决。”
裴喜君一努嘴。
苏无名挑了挑眉,冲着樱桃使了几个眼色。
但对方置若罔闻。
开玩笑。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此话怎会空穴来风。
同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在性别立场上。
纵使樱桃是苏无名的舔狗,但她此时也会坚定不移地站在喜君立场。
苏无名还想劝:
“可樱桃毕竟是女儿身,她一个人尚且能飞檐走壁,若带多一人,恐上墙有些困难。”
“真是这样吗?”
“不,那你不重,多带你一个能行。”
天杀的。
樱桃居然答应了。
“嗯。”
裴喜君应声道。
“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樱桃环抱住裴喜君的腰。
脚下一用力,嗖了一声,两人离地,像是脚踩弹簧床一样,越过了墙面。
“完了啊!”
苏无名揉搓着手,自言自语。
“卢凌风...可不要说我没有帮你,只求你心态够坚,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默默为卢凌风祈祷。
……
马府院内。
吴书斌在前堂翻箱倒柜,按照记忆之中,马夫人与孙望的书信往来,应该在木架上才对。
但翻找一圈,居然没有找到。
“这家伙,到底把东西藏进了何处?”
不过有卢凌风在屋内牵制,一时半会他倒是不着急。
卢凌风此时正躺在大床上。
堂堂金吾卫中郎将不胜酒力,已然被马夫人放倒,毫无招架之术。
只能任人摆布。
“小宝贝,我稀罕你。”
卢凌风身上衣物被马夫人尽数褪去。
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让马夫人看的大呼过瘾。
“好家伙,这年轻真好!”
“不想孙望那个老家伙,空有脸蛋,没有身材。”
“倒是门外那位公子身材样貌,比这还要俊俏几分。”
“一会....”
她已经开始畅想,待会换人进来,逍遥快活时的场景。
卢凌风闭着眼,但嘴上依旧在胡言乱语。
“不要...不要...放开我。”
“我不能对不起喜君。”
马夫人:“喜君?”
“在老娘的床上,居然还敢想别的女人?”
“看一会我怎么收拾你!”
马夫人骑了上去,嘴唇疯狂亲吻他的脸颊。
……
裴喜君、樱桃两人翻墙入院,蹑手蹑脚。
房屋几间,却唯有一间是亮着烛灯。
她们俩朝着灯亮方向走去。
翻进屋内,路过前厅时候,透过窗缝,看见吴书斌一人正在前堂。
好似在翻找什么东西,不紧不慢。
她们又看了眼四周,却没发现有卢凌风的痕迹。
“奇怪,这卢凌风去哪了?”
樱桃见吴书斌还真是来查案的。
但唯独不见有卢凌风的痕迹。
这院子就这么大,不见卢凌风在秦画师身边。
他还能去哪?
“咦?”
樱桃感觉不对劲。
“怎么了樱桃?”
裴喜君好奇地问。
“马夫人又去了哪里?”
樱桃心里一咯噔,又往屋内瞧了几眼,的确也没见着马夫人。
他们担心人多被发现,所以就没进屋跟吴书斌一起翻找。
裴喜君这心中不好的感觉愈甚。
她语气坚定,小声对樱桃说:
“走,我们到下一间屋子里去看看!”
不找到卢凌风,或者马夫人其中一位。
裴喜君今晚上是不可能会罢休的。
在走到其中一间屋子时,里面传出了轻微的响动。
和女人的哼唧声。
樱桃耳尖,一下子就听到动静。
示意裴喜君:
“等一下。”
裴喜君站定,顺着樱桃的眼神,也看向了其中一间屋内。
她们走到床边。
里面灯光,要比前堂还要昏暗。
窗户用门板牢牢锁住,根本打不开丝毫缝隙。
樱桃将食指伸进嘴巴,蘸上些口水,然后将窗户纸,捅出了个指甲盖大小的窟窿。
头凑过去看。
瞧见里面的情景,顿时心惊肉跳。
面红耳赤。
大口喘气。
这人怎么能这样?
只见马夫人裸露着后背,骑在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脸她没看着。
但是屋内就卢凌风、秦画师、马夫人三人。
秦画师在前屋。
很显然那后背就是马夫人。
那剩下的一位。
除了他卢凌风还能有谁?
樱桃捂住胸口起伏,将头退出了窟窿眼。
裴喜君疑惑地看向樱桃,就问:
“怎么?”
然后就想把头伸了过去。
樱桃一把按住裴喜君肩膀,说:
“喜君,没...没什么好看的。”
“卢...卢凌风他...不在这个屋,咱们还是先走吧。”
见到说话奇奇怪怪,裴喜君觉得越发的可疑。
事已至此,哪还有退缩的道理。
樱桃越想掩饰。
她就觉得自己离真相越近。
“樱桃你是知道我的,你若拦住我,那我俩以后连姐妹都做不成。”
裴喜君心意已决。
樱桃无奈松开手,说:
“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裴喜君一点头。
然后学着樱桃刚才的模样,将眼睛往窟窿眼里面去凑。
裴喜君眨巴眨巴眼。
屋里面瞧见的景象跟刚才樱桃瞧见时一模一样。
她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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