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此时也不知道该去哪边了?
此时画上除了钟伯期外还有三个人。
冷籍,柴夫,还有欧阳泉!
不过欧阳泉他倒是觉着挺安全的。因为钟伯期鄙视他,瞧不上他,杀他的概率很低。
当回去后,费鸡师第一时间跑来!
“王泽,你说你昨晚在停尸房干什么了。”
“和路公复聊天啊!”
“你还狡辩!”
“嗯?不是,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费鸡师被整不会了,原以为王泽会撒谎或者避而不谈,他都准备怼了,结果对方直白承认。
费鸡师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
“老费,怎么了?昨晚你看到了?”
“王泽,你和费鸡师你俩演什么戏呢?”
“裴喜君看着王泽也怎么不着调,有些生气了。”
踢了王泽屁股一脚。
“没有啊,我确实没有胡说,费鸡师可以作证啊。”
“没错,老费我那一年吃鸡发誓,我确实看到了,他没有撒谎。”
“嘿嘿,王兄,卢某想见见鬼,可以让我看看吗?”
“不是……”
“哎,没关系,我知道你想说白天不行,我可以等晚上。”
“不是……”
“我们都可以偷摸看,不惊动什么!”
除了费鸡师和苏无名,其他人起哄。
“我的意思是,不是不让你们看,但是你们不要吓死了!”
“切,小子,我可是见过了,哪里吓人了,和活人区别不大,大家不用害怕。”
卢凌风等人看他们越是来劲了,干脆就看他们演下去。
王泽无所谓,他从来不觉得隐藏实力好玩,想看就看吧。
他将一众人领到停尸房。
再说一遍不要被吓死。
“人家知道啦!”
“人家知道啦!”
面前的是裴喜君说的,后面的是一众人模仿裴喜君的话语。
大门关上后,房间暗了很多。
王泽走到一处,随着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在意念的催动下运转起来。
王泽熟练的操作着。
由于其他人看不到白色的气体所以觉得王泽像神棍。
但是他们看到王泽双眼刷的变红。有人吃惊有人习惯了。
最后一个镇字声音落下。
众人看到了一个身影,被王泽才白布下抽出。
那是一个意外去世的人。
此时那人头缺了一小块,眼睛也没有了,脑浆还是看到。整个人才脖颈处到小腹被什么划开了,内脏垂落,肋骨错乱交叉在胸膛,挂住了内脏被扯断。
此时那人只有一只的眼睛,充血的眼珠子看着那一众人。
王泽冲众人嘎得打了个响嘴。
王泽看着裴喜君面无表情很是镇定。这倒是让他有些佩服。
在看卢凌风此时失声张着嘴巴,已经震惊到了大脑空白。
苏无名即使多年破案,各种死尸见过不少,但是活着站自己眼前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觉得很是惊悚。
“小子,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把这老兄给弄出来了。”
费鸡师即使已经见过鬼了,还是不忍注视,此物太过于渗人了。
害,你们这也不行啊,都说了不要被吓死了。
“看看我师兄,再看看我们喜君!”
看着裴喜君还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王泽上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
王泽拍了拍他的脸,还是没反应。
“合着站着也能吓晕啊!”
王泽笑了。裴喜君恐怕今日起不敢一个人睡觉了,至少是这段时间不敢了。
王泽又拍了拍卢凌风的脸,结果卢凌风扑通就坐地上了。
王泽挠挠头,问道!
“还看吗?”
卢凌风缓过神了后,长吸一口气。
你够狠,卢某佩服,快收了神通吧!
结果那鬼魂却直接朝卢凌风飘来。
王泽怎么选了这个死状最惨的给他们看。
那鬼魂接近后,卢凌风晕了。
那鬼魂此时自然是有意识的。
“你觉得有意思吗?”
他看着王泽问道?
对于自己死的这么惨,他可以说咎由自取了。
生前本是相当英俊得男子,但是因为染上了赌博,后来输无可输把自己当资本,结果还是输了。
在抵赖逃跑之时闯入丛林,不巧碰到了一头棕熊,就被当食物啃了。
王泽不叼他,一脚踹去,对方消散。
“都这样了还要什么面子,活着的时候干嘛不自重。”
王泽说完扛着裴喜君走了出去。
剩下的人,争先恐后往外跑。他们害怕那玩意在凝聚起来找自己。
当裴喜君再次醒来,看着自己躺在床上,已及床前的王泽。
“王泽,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让我们大家看鬼,那个鬼好吓人好血腥啊。”
“喜君丫头,什么梦啊,你是被刚刚吓晕了。我们都看到了,是真的”
费鸡师特意帮对方回忆了一次。
裴喜君觉得天都塌了!
她应该姑娘家的,本来就胆小,又因为一帮人好奇非要看玩意。现在好了,现在害怕的要命。
紧紧的拽着王泽的胳膊。
王泽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嘴上却在埋怨费鸡师。
“老费你,哎,吓她干嘛!”
费鸡师这老江湖撇撇嘴不拆穿。当然其他人也没有。
“卢兄,好些了?”
“呼,还好!”
卢凌风终究是男人,在这他本身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武将很快就克服了恐惧。
“师弟,你有此能力,那不就是说以后破案跟探囊取物一般?”
“没那么简单,至少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首先有些人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死的,其次即使是真的了,但是证据无法获取依旧难以定罪。”
这也是为什么王泽不自己去把钟伯期给揪出来。
说着,王泽拿出那幅石桥图画。
经过他的介绍,大家意识到,那画中所画之人要么是已死的,要么是将会死得。
“如此说来,他钟伯期也会死了?”
苏无名你傻了吧,谁会杀自己?闹呢?
“他说的没错,钟伯期或许就是因为自己会死,所以才杀别人。”
王泽想到了路公复说的对方杀自己时的那些话。
“而且对方在路公复的最后记忆中是个光头。”
“光头?你是说钟伯期他现在是假发?”
费鸡师疑惑道。
“应该是这样。”
“噢?确实是有一些病会让人脱发,而且可能会死。”
“这样就说的通了。”
王泽点点头。
“钟伯期知道自己将死,但是他不舍南州其余三字,他想带走他们。”
苏无名分析着。
“还止吧?”
卢凌风指了指停尸房。
众人想到了两少年一老仆。
“也就是说其实钟伯期,他是不舍着石桥图,他不舍着名话寓意,他想将要其中所有人都带走。让他们一起去陪自己?”
裴喜君疑惑的猜测!
“如果不出意外,那便是如此。”
苏无名也实在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会如此有理有据了。
“不如,我们就陪钟伯期演一场戏。”
卢凌风开口道。
“嗯?说说看!”
苏无名掏了掏耳朵说道。
“哼,我觉得既然王泽现在提议缺少证据难以将那钟伯期绳之以法,那我们就陪他演下去。顺着他,直到他因为得逞,自己原形毕露。”
“中郎将开窍了!”
“师弟以后多吓吓他!”
“苏无名,看枪!”
“卢兄的这个主意不错,小弟正有此意。”
“还能这期间,他再杀人呢?难道任他杀吗?”
裴喜君问道。
众人不说话。
“此时还需要交给中郎将!”
“我早就不是什么中郎将了。”
卢凌风打断道。
之后卢凌风被安排去保护那个柴夫。
至于欧阳泉,王泽打算自己去。
当然冷籍便是他们一伙需要演戏的重头彩!
天将黑,当众人打算回去之时,裴喜君一把拉住王泽。
“那个,你能不能不要走?”
“孤男寡女合?”
裴喜君不说话,地下了头,只是抓着王泽的胳膊变成了抱着。
一种不同的触感刷的传遍王泽全身。
“咳咳!”
听到,王泽咽了咽口水的裴喜君尴尬的咳了一声。
“哎呀,今晚好像还有点事情需要办,要不你先……”
“不许走!我怕……”
裴喜君从王泽背后一把抱住他。
此时王泽心里偷笑,但是他想不到的是裴喜君更是美滋滋。
虽然裴喜君确实很害怕,但是对于王泽这个自己的如意郎君他可是视为自己的男人。
但是不能只要有名无实啊。
再者,他的父亲出来之时再三叮嘱,几乎是恳求自己的女儿一定要把握住王泽,他裴家一定靠上了王家的船。
只有王泽傻傻的以为自己才是猎人,殊不知!
“喜君,我……”
刚想说什么之时,王泽感觉什么触碰到了自己嘴唇。
……
“老费你怎么知道那小子想……”
“苏无名,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我老费也是光棍,但是可不是像你这种没有一点经验的光棍,很多事情需要经历才能明白的!”
此时苏无名和费鸡师趴在门上看到屋内的灯火突然熄灭了。所以打趣起来了。
“哎,对了他们不是说要介绍闺蜜给中郎将吗?叫顺便给你也介绍一个吧。”
费鸡师上下打量着苏无名说道。
苏无名并不生气,他对于自身情况还是很清楚的。自己一直未遇良人他也主观上已经接受了。
认为自己做刑名的,经常与虽然打交道,那个姑娘愿意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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