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这伙人,很快就越逼越进。
眼见双方不足一米的距离。
这个时候,还没有等陆宁动手。
唐仁率先开始了行动。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
唐仁将墙上的一排竹竿朝着北哥身上砸去。
将对方砸倒在了地上。
上面挂的布,全都弄到了越南仔的头上,让他一下子成为失去了光。
身后,金刚一下子就抱住了唐仁,想要束缚对方。
不曾想。
唐仁使出了阴招。
又是戳眼睛,又是掏裆。
“哎呦喂,卧槽!”
金刚痛的直接爆出一句国粹。
身体弓成了小虾米,疼的想骂娘。
“卧槽!”
越南仔刚刚摆脱了布的束缚,就看到了如此惊骇的一幕,和北哥两个人都看傻了。
二话不说,越南仔就往后面跑,不想步了金刚的后尘。
真是一点武德都不讲。
上来就使阴招。
唐仁让金刚短时间内丧失了战斗力后,再接再厉。
见到越南仔想要后退。
一个飞跃。
朝着越南仔的臀部,使出了忍者必备的绝活——千年杀。
电光火石间。
唐仁和越南仔越来越接近。
随后,就是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嗷嗷嗷……卧槽!”
越南仔疼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成为了蛄蛹者。
“南派莫家拳,承让!”
唐仁摆了一个起武的架势,神奇的很。
“承让?”
“承让你妈的。”
北哥从地上爬起来,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指着陆宁,拍了拍唐仁的脸蛋,怒喝一声:“越南仔,给我将这小子套上黑头套。”
越南仔点点头,掏出了头套,正准备将唐仁给套上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
陆宁终于出手了。
面对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没有丝毫的畏惧。
趁着对方一心二用的当口。
两手并用,快准狠的一番离谱且合理的操作后。
就把北哥手上的手枪给夺了过来。
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
空手夺枪,这个只在电影屏幕上见到的桥段,竟然真的在现实生活中上演呢。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
如此惊骇的画面,出现在了面前。
北哥三人组有些懵。
本来对付一个唐仁都有些费事的了。
只能靠外挂手枪,才能勉强压制。
现在手枪也被对方的人马给夺了去。
这小子,该如何是好。
“叫?叫什么叫!!!”
陆宁用手枪狠狠拍了拍北哥。
此时,北哥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豪情万丈。
乖顺的像个孩子。
越南仔手中的黑头套,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好在,唐仁替他做了决定。
“靠!竟然用枪,还想套我头,我打!”
又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越南仔的肚子上。
疼的他龇牙咧嘴。
刚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
又很开倒了下去。
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本来,金刚见到北哥拿出手枪,控制局面的时候,还耀武扬威的想要站起来报仇。
不曾想。
转瞬间,局势逆转。
他们三人是彻底落入了下风。
这个时候,是站起来也不是。
继续躺在也不合适。
“你,去把趴在地上的那爆炸头扛着,我们找一个宽敞的地方,在好好谈一谈。”
陆宁挥舞着手枪。
金刚三人,没有一个人敢不从。
全都点点头。
哪怕黄金近在迟尺,但在生命面前,依然屁都不是。
很快。
一伙人就来到了一废弃的修车厂。
北哥、金刚、越南仔三人全都被捆绑在了柱子上。
“唐仁,你个王八蛋,竟然吞了我们的黄金,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谋划了半年之久才有的成果。”
北哥又急又气,眼神瞪得浑圆。
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唐仁早就已经死了成千上百次了。
“小唐,你不仅杀人还抢了别人黄金?”
秦风惊讶的合不拢嘴。
说话都不结巴了。
“屁,什么黄金,谁杀人了,谁抢黄金了,我就脖子上面这一小块黄金,还是你昨天和我一起去买的,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啦。”
唐仁无奈的叹息一声。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都叫什么事情啊。
“等等,你说唐仁抢了黄金,从何说起?”
陆宁有意引导,吃着剩下的旺仔碎碎棒冰,嗦了一口,透心凉,心飞扬。
“当然是颂帕工坊那一箱的黄金,全都被唐仁那小子给吞了。”
金刚怒喝一声,眼神充血。
是物理意义上的充血。
天杀的。
这唐仁到底是什么路数,打人不是掏档就是戳眼睛。
两个他全都占了,实在是太惨了。
“靠!”
“原来那箱子里面是黄金,怪不得那么重。”
唐仁一拍脑门,想好似想到了什么。
“仔细说说。”
秦风来了兴趣,刨根问底。
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也很简单。
无非就是唐仁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成为了背黑锅的杀人犯。
陆宁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李父的诡计。
实际上,要说是李父的诡计也不正确。
毕竟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乃是思诺这么一个含苞待放的中学生。
之后要怎么处置思诺。
陆宁早就在心中有了想法。
如今,还没有到实施的时候。
望着唐仁和秦风两个人,不停的一问一答。
中间,还有北哥三人时不时的插话。
浪费了一些时间。
总算了理清了一些头绪。
“靠!”
“早知道就不应该接那么一单。”
唐仁抱怨了一句。
很后悔。
十分的后悔。
要是当初没干这个活。
说不定,也就不会有这些事端。
“行了,我们去找坤泰问个清楚。”
陆宁很没有素质的将吃剩的旺旺碎碎冰壳,扔在了地上。
都已经穿越重生了。
自然是要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喔,可系这三个人怎么办啊?”
唐仁看着北哥三人组,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办。”
陆宁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在一阵悠扬的旋律中。
电话那头接通了。
“做舞女的悲哀,只有流着眼泪,也要对人笑嘻嘻,哈啊啊啊啊,来来来来跳舞,脚步开始摇动……”
一大清早的,就开始唱歌了。
唱完后,闫先生这才开口问道:“陆宁,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是不是你的合伙人唐仁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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