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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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雪的雪花染厂,因为无畏师傅的加盟而焕发出勃勃生机,生意日益火爆。

在长安城的集市上,雪花染厂的摊位前人山人海,喧闹声此起彼伏。顾客们如潮水般涌来,将摊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让一让,让一让,我要那块绣着桃花的花布!”一位衣着华丽的夫人一边奋力往前挤,一边高声喊道,脸上满是急切与渴望,眉头紧皱,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别挤别挤,这块牡丹图案的我要了!”另一位女子紧紧抓住心仪的花布,声音尖锐,生怕被别人抢走,眼睛瞪得大大的,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哎呀,我先来的,这匹蓝色碎花的是我的!”又有人大声叫嚷着,急得直跺脚,脸涨得通红。

伙计们忙得满头大汗,应接不暇。

“大家别急,一个一个来!”伙计小李扯着嗓子喊道,“这花布有的是,都能买到!”小李的脸上满是无奈,一边擦着汗,一边手忙脚乱地应付着顾客。

“你说得轻巧,这么多人,动作慢了就没了!”一位大妈反驳道,大妈双手叉腰,眼睛瞪着小李,一脸的不满。

“哎呀,这雪花牌花布的颜色真是鲜艳得让人移不开眼!”一位老者拿着一块花布,啧啧称赞,眼中满是欣赏,“你看这红的,如同燃烧的烈火,充满了热情与活力;这粉的,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嫩柔美;那绿的,仿佛是清晨带着露珠的新叶,清新自然。”老者脸上洋溢着陶醉的神情,嘴角上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就是就是,听说这是雪花染厂新出的,品质就是不一样!”旁边的一位年轻姑娘附和着,“我要多买几块,回去做衣服。这图案更是精美绝伦,你瞧这绣着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布上飞出来、游起来。”姑娘眼睛放光,兴奋地比划着,脸上满是惊喜。

摊位上,各种花色的雪花牌花布琳琅满目,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绿的若翠,每一块都让人目不暇接,爱不释手。那金色丝线勾勒出的繁复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用彩色丝线绣出的花朵,娇艳欲滴,仿佛散发着阵阵芬芳。

不远处,一辆辆装满花布的马车刚刚抵达,还没来得及卸货,就被等候多时的商家们团团围住。

“这批花布我全要了,价钱好商量!”一位富商挥舞着手中的钱袋,急切地说道,“我要运到江南去卖,肯定能大赚一笔。”富商的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贪婪。

“不行不行,给我留一半,我早就预定了!”另一位商家扯住马车的缰绳,大声争辩,“我在北方有好多店铺,正等着这批货呢!”这位商家急得面红耳赤,额头青筋暴起。

“你们都别争,先让我看看货!”又一位外地商人挤了进来,“要是质量好,我出更高的价钱!”外地商人一脸焦急,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这雪花染厂的花布在我们那儿可受欢迎了,这次我得多进些货!”一位来自西域的商人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我们那儿的人就喜欢这种鲜艳的颜色和精致的图案。”西域商人眼睛里满是期待,嘴角挂着笑容。

“我是从东瀛来的,这种花布在我们那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给我留点!”一位东瀛商人着急忙慌地也加入了抢购的行列。只见他穿着东瀛特色的服饰,神色焦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双手合十,不停地鞠躬,腰弯得极低,嘴里还急切地说道:“拜托拜托,真的请给我留一些。这种花布的图案和色彩,在我们东瀛是极为罕见和受欢迎的。我千里迢迢来到此地,就是为了寻得这样的好物。如果错过了,我回去可没法交代啊。”

旁边的一位本地商人白了他一眼,说道:“哼,谁管你是从哪儿来的,这花布大家都想要,凭什么给你留?”

东瀛商人满脸堆笑,继续鞠躬说道:“这位大哥,您就行行好,我真的很需要这批花布。在我们东瀛,这样精美的花布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只要能给我留一些,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在心。”

本地商人不为所动,双手抱在胸前,说道:“别跟我说这些好听的,我自己都还不够呢。”

东瀛商人急得直跺脚,说道:“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可以出比你们更高的价钱,只要能给我一部分。”

这时,另一位商人凑了过来,说道:“哟,你一个东瀛人,能出得起高价?别是在吹牛吧!”

东瀛商人连忙说道:“不敢不敢,我是真心想要这批花布,价钱好商量。”

那位商人笑了笑,说道:“那你说说,你能出多少?”

东瀛商人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说道:“我愿意在原本的价格上再加两成。”

众人一听,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有人说道:“加两成?这可不少啊。”

但也有人说道:“就算他加两成,咱们也不能轻易让给他,毕竟这花布太抢手了。”

东瀛商人看着大家的反应,更加着急了,说道:“各位,我真的是诚意满满,我在东瀛有很多客户都等着要这样的花布,如果这次空手而归,我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这时,一位老者站了出来,说道:“年轻人,看你如此诚恳,也不容易。但这花布确实是稀缺之物,大家都想要,不能只偏向你一个人。”

东瀛商人连忙点头,说道:“老人家,您说得对。我也不是要独占,只是希望能分我一些,哪怕少一点也行。”

老者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我们按比例分配,大家都能分到一些,你觉得如何?”

东瀛商人感激涕零,说道:“太好了,只要能分到,怎样都行。”

然而,又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按比例分配?那也得看谁出的价钱高。”

一时间,大家又争论了起来。

东瀛商人赶紧说道:“我保证,不管怎样分配,我都按照最高的价钱来。”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掌柜的走了过来,说道:“各位客官,别吵了。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每人限量购买,价格就按照正常的来,如何?”

大家听了,有的表示同意,有的则不太乐意。

东瀛商人着急地说道:“掌柜的,我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能不能多给我一点啊?”

掌柜的摇摇头,说道:“大家都一视同仁,不能坏了规矩。”

东瀛商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也只能这样了。”

最终,在掌柜的协调下,大家按照顺序购买了花布,东瀛商人虽然没有得到他期望的数量,但也总算有所收获,满意地离开了。

人群中,争吵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老板,能不能再快些,我都等了好久了!”一位顾客急得直跺脚,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

“别着急,马上就轮到您了!”伙计小李一边忙碌,一边安抚道。

“哎呀,你们动作太慢了,我还有别的事呢!”一位顾客抱怨着,不停地看着天色。

“哎呀,各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大家都别着急,一个一个来,保证都能买到满意的花布!”熊雪这时赶到摊位前,满脸堆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到咱们雪花牌花布这么受欢迎,我真是太高兴了!”

陈三也跟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东家,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啊,咱们的辛苦没白费!”

熊雪笑着点头:“是啊,陈三,这都多亏了无畏师傅。咱们可得好好干,不能辜负了大家的喜爱。”

陈三连连称是:“东家说得对,咱们以后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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