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听到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多谢许少的好意，我到时候会自己去看一看的，要是需要许少推荐，我一定去找你。”这话就是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对于别人来说态度暧昧又模糊，对于许烨来说这刚刚好。他能够看得出季瑶对自己说出的这些话是真心的，因为如果季瑶爽快答应他，反倒会认为这是季瑶对自己的伪装一个热情的面具。但如果季瑶直接拒绝的话，他又会觉得在季瑶心里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