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幽静漆黑的人行道上,谢镧难得闲情逸致的享受片刻的宁静。散着步往回走,心似乎也平静了许多。就连看向身边的男人,谢镧也觉得没那么讨厌了。钟离聿将一件薄外套披到了谢镧的身上,“阳市的晚间比其他城市要凉一些。”谢镧有些不适地抓了抓外套的边缘,全是钟离聿的气息。“我母亲的话倒也不必放心上。”“我本就没放心上,你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