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触感柔软又坚实,微微起伏着。那天晚上她摸过很多次,甚至肆意地在上面留下痕迹,现在却是一点都看不到了。宋时蕴耳根通红,手指动都不敢动。“谁喜欢了?!”她提着嗓门,更像欲盖弥彰的嘴硬狡辩。“不喜欢还亲?”陈景尧带着她的手在腹部游移,“还记得那晚你亲过哪儿吗?”“这里。”“还有这里。”“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