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知买了一点跌打损伤的药,转身要走时想起什么,又买了一点治感冒的药。秦宴风没多问她的事,揉了揉发昏的太阳穴,抬手间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沈满知裹着一身寒气进来,把东西搁在一边,往京尾开去。“你的药。”女人要下车时秦宴风叫住她,指了指被她留下一袋的药。“买了一点感冒药,”沈满知看了他两眼,男人神色平淡,一直以来都是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