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紧贴,呼吸纠缠,每一下都诠释着独家占有的决心。闻笙根本招架不住,下意识地呜咽,“呜——”但只是浅浅的一声,立马被吞没了。游龙般的舌头灵巧而鲜活,几个回合下来,闻笙已经完全瘫软在他怀里,背后靠着门板才没瘫坐下去,较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白皙得看不见一颗毛孔的脸颊烧的通红,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任他为所欲为。傅砚临怜惜地停了下来,喘着气,额头抵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