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傅砚临心情烦闷。他点了一根烟,开了车窗,迎着风燃着烟。车辆滑入隧道,灯光明灭快速闪过他的面孔,一半阴翳,一半冷峻。这时,徐让初打来电话。傅砚临接了起来,语气沉沉,“喂。”徐让初问,“你人呢?今天这场合,你能不在?”傅砚临不羁道,“你倒是想看好戏,让你失望了。”“我幸灾乐祸得很明显?”徐让初笑说,“你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