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雨淅淅沥沥地下。傅砚临堵了一路,好不容易才把车开到长璟资本的楼下。他拨通闻笙的号码,响了一遍又一遍,才最终被接听。“老婆,我到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半响后,电话那头才传来闻笙嘶哑的嗓音,“我现在下来。”光听声音,傅砚临就知道闻笙的心情不太好。刚要追问原因,电话被无情挂断。他捏着手机,过了几分钟,才打伞推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