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闻笙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大床上。浑身酸痛,如同被人拆了骨头,脑袋还昏沉沉的,是喝了酒的后遗症。她脑海中闪过一些碎片,慌乱又离谱——正当她以为自己做梦了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傅砚临穿着居家服,端着托盘进来,清峻的脸上是餍足的朝气,“醒了?”闻笙觉得天塌了,脸色冰冷,“你怎么在这里?”傅砚临就知道,她一早起来肯定翻脸叫他滚,好在他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