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的车主摘下头盔,抓了把头发,板着一张漂亮的脸,过去敲响车窗。“喂!”里面的人没给反应。他接着敲,声音越敲越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拆车。方既盈忍着痛按下车窗,额头的血流到眼睛,模糊的视线里闯进来一张格外年轻的脸。他抱着红色的头盔,站那,俯视,不慌不急。“你怎么开车的?”听着挺虚弱的。还没晕倒。晏丛道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