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澜正在喝掉最后一口酒的动作顿了一下,苦涩又带着香味的啤酒缓缓流进了喉咙,温至那声软绵绵的挑逗也像是一絮猫尾一般钻进了陆观澜的耳朵里。手掌心里的铝制啤酒罐被陆观澜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捏,瘪了。现在是大冬天,空气当中泛着一层冷飕飕的冰冷的温度,除了胸腔里那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之外,陆观澜的四肢感受不到任何温暖。可偏偏就是有这样一个女人,能够轻而易举就在如此恶劣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