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桉家境不好,家中只有一个病了的娘亲,也未读过私塾,他老实说道:“还有一个患病的娘亲。”鹿拓眸子闪烁,他有亲人就有软肋,便可以掌控。庆桉不知道他心中计谋,将他带回了家,只是看着他的伤口犯难,“虽然血止住了,可我没有钱给你买药。”鹿拓看出他窘迫,没有为难,“没关系,这点儿伤不算什么。”到底是高估自己,夜里伤口发脓,高烧不退,他模糊间看见一个人影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