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动起来!江白领头冲锋,鸡群紧随其后,步伐稳健而有力。
眼前的景象,让人心生敬畏!
倒在地上的并非家禽,而是我们英勇的大夏战士;而那些忙碌的身影,则是我们坚强的后盾。
一具、两具、三具...兵王们自发站起,不由自主地被鸡群牵引,向着夜色中五百米外的密林前行。
另一边,雷战与高中队的较量虽未尽全力,但彼此间的小动作却让人忍俊不禁,心中暗自叫苦。
“这家伙,下手真够黑的!”
连范天雷也未能幸免,左眼成了“熊猫眼”,无辜中枪。
“别磨蹭了,快走!
你先!
行,你俩别墨迹,快走快走!范天雷催促着,心中对雷战那“故意”的一拳暗暗吐槽。
此刻,众人似乎已将饼国士兵与楼上的银狐抛诸脑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群神奇的鸡和江白所吸引。
五百米的路程,对于这群人来说仿佛瞬间即达。鸡群不仅全员到齐,连母鸡的遗体也都被细心搬运至此,无一遗漏。
当兵王们抵达目的地时,眼前的景象再次让他们瞠目结舌。
“这...这还能叫鸡吗?”
“简直就是挖掘小能手啊!”
只见地面已被挖开一个大坑,泥土和碎石不断被抛出,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那二十只强化鸡。它们的利嘴如同锋利的工具,无论遇到什么阻碍都能轻松破除,效率惊人。
兵王们被这一幕深深震撼,连越野车的轰鸣都未能打破他们的专注。直到首长的到来,才让他们重新回到现实。
两名警卫一左一右,紧跟在首长身旁,持枪稳步前行。他们心里嘀咕着,怎么首长到了,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这不像是特种兵的风格嘛!
首长并未留意这些小插曲,他走到兵王们身后,心中好奇:这些人在看什么热闹呢?谁在前面那么勤快地挖坑?
“那边在搞什么鬼?”他随口一问。
王滟兵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随口应道:“首长,您眼神真好使,不过这次得用望远镜了,是鸡和新兵,一群特别的鸡和一个更特别的新兵!”
首长听了,与警卫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随后他拨开人群,大步向前。
“谁这么不讲究,挤什么挤?”
“注意队形啊,兄弟们!”
兵王们被挤得有些不爽,开始抱怨起来,但一看到是首长,立刻闭上了嘴,整齐划一地敬礼。
“首长好!”
“首长好!”
王滟兵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这首长走路真是无声无息,不愧是咱们特种兵的领头羊!
首长微笑着示意大家放松,他深知这些战士之间的默契和直率。
“都放松点,别这么紧张。”他说。
范天雷三人连忙上前,心中满是疑惑:首长亲自来,难道是为了已经不存在的威胁——银狐?不太可能啊,银狐再厉害,也只是过去的事了。
这背后的原因,显然与江白紧密相关。范天雷正欲采取行动,请江白上前与首长会面,但首长却以手势制止:“不急,先静观其变。”
“明白!”
原本还隐约可闻的交谈声,此刻已完全沉寂,在首长面前,大家都显得格外谨慎。
首长眼神锐利,他虽对江白有所了解,但那都是间接的,如今亲眼所见,更加让他感到震撼。
只见鸡群在江白的指挥下,完成了它们的使命,随后展翅高飞,留下了一个个深坑。江白简短有力地命令:“安葬它们。”
随着他的指令,周围的鸡群有序地将同伴的遗体送入坑中。范天雷在一旁轻声向首长汇报:“首长,这是江白的决定,没有事先请示。”
首长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节:“请示什么?这些鸡虽因战斗牺牲,但它们的价值远超于此。”
范天雷有些尴尬,担心首长会责怪他们处理不当。但首长却神色庄重地说:“这一千多只母鸡,以生命为代价,换来了重大的胜利,我怎能忍心将它们视为食物?”
范天雷和同伴们听后,心中充满了敬意和自责。首长的话,也让在场的兵王们深受触动。
当首长感受到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时,他意识到这些鸡群似乎也有着某种灵性。他心中暗叹:“真是不可思议!”
江白点燃火把,将坑中的遗体化为灰烬,并庄重地敬了一个军礼。对于他来说,这些与他并肩作战的“战友”,值得最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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