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常宁起初还能靠着感觉记忆自己走了多少路程。不过人家明显是防着他这一手,车开的像是酒驾一样:时而左转,时而右拐。最后把常宁都绕的有些晕车了,这种情况他还记个屁,到了地方只能凭本事往回赶了。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停止了。“同志,到地方了。”“好嘞!”常宁一把扯掉眼罩,眯着眼睛适应一下还不算刺眼的阳光。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