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南意母子前脚刚走,陶安后脚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小袋子药,是从附近买的。“先生。”陶安恭谨递上袋子,正犹豫着要不要帮陆时序包扎。结果陆时序接过去后,自顾自地拿出酒精喷雾,往手腕伤口喷了数下。很随意的,漫不经心的,仿佛根本不在乎。酒精对伤口的刺激……陶安光看着都觉得疼!真不知道先生是怎么撑住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