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有所不知，这太监啊，也分很多种……”
掌柜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有些人啊，是全部都……”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切”的动作，“但有些人，只是……”
他又做了个“捏”的动作，李孝天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指只摘除了睾丸。
“这……”
李孝天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从未想过这种细节，更没想到古代的阉割技术竟然还分门别类。
“所以说啊，这‘虎鞭雄风散’对那些只……”
掌柜再次比划了一下，“对捏的人来说，可是宝贝啊！”
他挤眉弄眼地说道，“毕竟，这男人嘛，总归还是……”
李孝天只觉得一阵恶寒。
他强忍着不适，继续问道：“这么说来，这宫里还有不少……”
他实在说不出口“只有睾丸被摘除的太监”这种话。
“当然！尤其是在前朝，这种事情更是常见。”
掌柜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毕竟，这完全净身的手术风险太大，很多人都活不下来。而且……”
他顿了顿，“听说啊，这完全净身之后，脾气会变得古怪暴躁，伺候人也不得力。所以，有些主子啊，就……”
“你是说，有些太监，还能……”
李孝天震惊了，他一直以为太监就等于丧失了性能力，可如今看来，这历史的真相，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嘘！”掌柜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过……”
他凑近李孝天，低声说道，“这宫里头的秘闻啊，多着呢！您想想，这历朝历代，那些妃嫔公主们，青春正好，可皇帝……”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中带着几分暧昧不明的神色。
李孝天心念一动，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永乐皇帝那张年轻的脸庞，以及……他那特殊的“爱好”。
“难道……”李孝天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李大人真是聪慧过人！”药店掌柜竖起大拇指，压低声音说道，“这宫闱秘事，哪朝哪代都有，不足为奇啊！”他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想当年北魏胡太后，那可是出了名的荒淫无度，身边男宠无数，其中就有不少是……”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切”和“捏”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李孝天听得目瞪口呆。
他知道历史上有些太后或皇后私生活混乱，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秘闻。
“还有那北齐胡皇后，更是在宫中养了不少面首，甚至还……”掌柜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李孝天的反应。
李孝天连忙追问道：“还什么？”
掌柜嘿嘿一笑，凑近李孝天耳边，低声说道：“听说啊，她为了满足那些面首，还专门从民间搜罗了不少壮阳秘方，甚至还……”他再次停顿，目光中满是深意。
“莫非是……”李孝天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掌柜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说道：“这宫里的事情啊，远比咱们想象的要精彩得多！您想想，那些妃嫔们，年纪轻轻就守活寡，身边都是些……”他指了指楼上，“你说说，这能不出事吗？”
李孝天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那些太监为何要买“虎鞭雄风散”了！原来，这宫中竟隐藏着如此巨大的商机！
“掌柜的，您看……”李孝天搓着手，脸上堆满了笑容，“这‘虎鞭雄风散’，您这还有多少存货？”
掌柜伸出三根手指，笑眯眯地说道：“不多，也就三百多盒吧。”
“三百多盒？”李孝天心中暗喜，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他故作镇定地说道，“好，我全要了！”
掌柜一愣，随即大喜过望，连忙说道：“李大人果然爽快！您放心，我这就让人给您送到府上！”
李孝天点点头，付了银子，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掌柜的，您这‘虎鞭雄风散’……”
他欲言又止，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对了，掌柜的，您这‘虎鞭雄风散’……”李孝天欲言又止，眉头紧锁，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永乐皇帝那张年轻的脸，心中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担忧涌上心头。
“李大人可是还有什么顾虑？”掌柜察言观色，试探地问道。
李孝天强颜一笑，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府上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说完，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药店。
他一路疾步往回走，脑海里思绪万千。
他想起自己穿越到周朝后，灵魂附身于永乐皇帝身上，而自己的肉身则留在了现代社会。
如今，他以“李孝天”的身份在周朝生活，而另一个“自己”却还在皇宫里当着皇帝。
“如果那些太监真的服用‘虎鞭雄风散’来满足后宫妃嫔，那岂不是……”
李孝天不敢再想下去，他感到一阵恶寒，后背冷汗直冒。
他努力回忆着有关永乐皇帝后宫的记载。
据史料记载，永乐皇帝的皇后张嫣性格温婉贤淑，而另一位妃子范氏也颇为低调，并无任何越矩之举。
而且，永乐皇帝登基后，一直忙于政务，对后宫之事并不热衷，甚至很少踏足后宫。
“这么说来，应该是我多虑了？”李孝天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不安并未完全消除。
毕竟，历史记载未必完全属实，更何况，如今自己这个变数已经彻底改变了历史的轨迹，谁又能保证将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李孝天回到府上，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他反复思量，该如何才能避免“自己绿了自己”这种事情发生。
“对了！”李孝天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我可以下令将服侍后宫妃子的……”“对了！”李孝天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我可以下令将服侍后宫妃子的老太监，都换成宫女！”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不可言。
一来，宫女服侍妃嫔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不会引起任何怀疑；二来，也彻底断绝了那些服用“虎鞭雄风散”的太监接近后宫的机会。
“就这么办！”李孝天猛地一拍桌子，心中大定。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的“分身”永乐皇帝，正稳坐皇位，享受着后宫佳丽的温柔体贴，而自己，则可以安心地在周朝开创一番事业，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李孝天决定立刻动身进宫，将此事安排妥当。
他匆匆忙忙地换上朝服，乘坐轿子直奔皇宫而去。
一路上，李孝天都在思考如何才能让永乐皇帝心甘情愿地答应这件事。
毕竟，后宫之事历来敏感，稍有不慎就会引起猜忌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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