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竹西真的一觉到天明,连个梦都没做,醒来之后,还觉得自己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饱满。就是有一点挺奇怪的,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明明记得昨晚意识沉下去之前,人还在在沙发上趴着。“奇怪。”宋竹西趿着拖鞋去卫生间,也想不起来濮淮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自己有没有送他——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应该是困断片儿了。洗漱完,伸伸懒腰,感觉肩背和手臂还是有点酸痛,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