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虚竹把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又与黄毛朱专程去看望上官那风一回,并且告诉他MD国内的情况。
上官那风劝他们不要去MD了,但是虚竹挂念着阿紫的安危,表示无论如何先救回阿紫再说。
上官那风眼见劝不住虚竹,只得嘱咐他与黄毛朱多加小心。
虚竹一行三人驾着车,直奔MD边境而来,却在边境处被拦住。
ZG边防战士已经封锁边境线,不允许国内任何人赶往MD,理由是MD国内正在内战,为保护大家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准擅自前往MD境内。
黄毛朱只得把车掉头往回开,开到距离边境线很远的地方,黄毛朱停下车来询问道:
“徐大哥,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刀疤张试探着说道。
虚竹与黄毛朱都没有理他,只是坐在车内冥思苦想。
突然虚竹拍着大腿叫道:“黄毛朱,你还记得阿紫怎么去的MD吗?”
“记得当时阿紫模糊的描述过,好像他们没有经过边境检查站,直接开车就到了MD国内。”黄毛朱回忆着说道。
“那就对了,一定有其它的线路可以去MD,你赶紧拿手机查询一下。”
黄毛朱急忙掏出手机,在网络上稍微查询了一下,果然被他查到傣族的银井寨,此寨横跨在MD与ZG的国境线上,是个典型的“一寨两国”边境地区,双方田地犬牙交错,村寨相通鸡犬相闻,边境人民通婚互市,文化交流极为频繁。
于是黄毛朱开着车来到银井寨,果然这边没有任何边境检查站,虚竹一行三人顺利过境到达MD国内。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虚竹等人终于抵达山寨,豹哥与乌老大率队赶来迎接。
虚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感觉与自己离开山寨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哪里有半分战火纷飞的味道。
刚回到山寨没几天,吴扎哈即闻讯赶来拜访。
“哎呀貌竹,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这段时间可想死我了。”吴扎哈刚踏进山寨大厅,就咋咋呼呼地大声嚷道。
“哈哈哈郭扎哈,我们才几个月不见,你不至于吧?”虚竹站起身来笑脸相迎。
“当然至于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MD国内可是出大事了。”
“哦?出什么事了?”虚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唉,这帮自以为是的政客,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结果成功挑起了MD内战。”
“这不是挺好吗?郭扎哈可以借此机会大展拳脚,说不定往后MD就靠你郭扎哈了。”
“大展什么拳脚啊,凭我们结义的关系,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其实是......”
吴扎哈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间又闭口不语,并且抬头望了望周围的几个人。
虚竹微微一笑心领神会,知道吴扎哈要单独讲给他听,于是便把豹哥黄毛朱等人支出大厅。
山寨大厅仅剩下吴扎哈与虚竹两个人,吴扎哈又警惕地朝四周望了一眼,然后凑近虚竹拼命压低声音说道:
“其实现任的总统是我的父亲,怎么样貌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开始虚竹看吴扎哈小心翼翼的神情,忍不住觉得他十分的好笑,如今听完吴扎哈所言后,确实把他惊吓了一跳。
“既然总统是你的父亲,那你为什么还要反叛呢?”虚竹不解地问道。
“我的父亲吴绥莱早就看出国内局势不安稳,所以提前布局让我拉出一支队伍来,其目的就是为今日作准备的。”
“所以郭扎哈反叛是假,保存实力勤王是真。”虚竹恍然大悟地说道。
“确实如此,所以我还怎么大展拳脚?”
“即便不能趁火打劫,但是也应该积极率兵增援,以免吴绥莱遭遇什么不测。”
“我与父亲在之前已经约定好,不到最后关头不要亮明立场,我的这支队伍是父亲的最后底牌。”
“不能表明立场?”虚竹沉吟片刻后,继续对吴扎哈说道:
“那我们可以屯兵到交战双方的周边地区,然后根据战争的态势发展相机应变,郭扎哈你觉得呢?”
“貌竹所说甚有道理,回去后我马上部署军队。”
“郭扎哈,我们山寨可以帮到什么忙吗?”虚竹猜测吴扎哈急急登门拜访,想必是需要自己的势力相协助。
“貌竹,目前你们暂时帮不上忙,我这次过来主要是看望你们。”吴扎哈不动声色地说道。
“既然你们反叛军不方便出面,不如由我们山寨前往勤王,如何?”
“这—不太好吧?而且你们总共只有几千人,对方可是几十万的部队,你们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这可如何是好?”虚竹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双方沉默了半天,吴扎哈仿佛下定决心,“你们暂且按兵不动,静待事态的发展,如果吴绥莱真的一败涂地,我们再一起出兵勤王。”
虚竹听得神情骇然,“郭扎哈,恐怕到时救援不及,会危及吴绥莱的性命。”
“貌竹尽管放心,MD考虑到他国可能的核打击,特地修建了地下安全屋,总统可以躲藏到安全屋里,在那里生存几个月不成问题,而且安全屋一旦关闭,则只能从里面才能打开。”
“那我就放心了。”虚竹长嘘了一口气。
两人正坐在山寨大厅喝茶,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虚竹与吴扎哈赶到门口一看,原来是一位通信兵被黄毛朱等人拦住,通信兵说是有重要军情禀报,非得立刻面见吴扎哈不可,而黄毛朱等人说什么都不让他闯进大厅。
看见吴扎哈从山寨大厅走出来,通信兵急切地高声叫喊道:“吴扎哈,大事不好了,我军遭受到掸邦叛军势力的进攻。”
吴扎哈闻听此言,瞬间暴跳如雷,他勃然大怒喝道:“这群短命鬼,我没去找他们,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吴扎哈匆匆与虚竹等人道别,然后带领着随从急急赶回军营。
望着吴扎哈远去的背影,虚竹叹息一声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下可有得玩了。”
黄毛朱走到虚竹的身边问道:“徐大哥,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们没听过唇亡齿寒吗?大家赶紧集合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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