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安全屋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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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扎哈何尝不知道炸药的威力,但是他目前确实无能为力,他想要确认吴绥莱安然无恙。

虚竹试着推了推安全屋的房门,那房门犹如天生地长一般纹丝不动。

吴扎哈命人堆放好炸药,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硝烟弥漫中安全屋门前被炸出一个大坑,但是其房门依然屁事没有。

这下可把吴扎哈与虚竹难住了,如此坚固的安全屋该如何打开呢。

虚竹抚摸着安全屋的墙壁,转头询问吴扎哈道:“郭扎哈,总统阁下一定在里面吗?”

“我们在总统府四处找不见人,十有八九已经躲入安全屋内。”

“会不会被叛军掳走了?或者去了前线指挥战斗?”

“虽然总统府有自己的近卫军,你说的情况也极有可能出现,况且吴瑞明已经入驻总统府,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是啊,既然吴瑞明入驻总统府,说明他知道总统不会回来了,可惜我开始出手太重,不然抓起来审问便知。”

“事已至此,再说也是枉然,我们想办法先打开安全屋,先确认父亲是否在里面,再考虑下一步的应对方案。”

虚竹凝望着森然如怪兽的安全屋,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也许我有办法打开房门。”

说完这句话后,他默默走到安全屋房门前,运起“北冥神功”拍了安全屋一巴掌,只听得嗡然一声闷响传来,仿佛敲响了寺庙里的大铜钟。

虚竹将双掌按压在安全屋的大门上,提气运转“北冥神功”强劲贯注入钢门结构内,近千年的内劲真气源源不断输出,瞬间大门的表面凝结出一层冰晶。

虚竹采用极速冰冻的方式,破坏掉钢门内部的分子结构,让钢门变得不再坚韧极易碎裂。

当钢门变得煞白而暗淡无光时,虚竹收掌息功后静静站立,只听得钢门内部传来轻微的“嚓嚓”声响。

片刻之后,虚竹再次吐气开声,运足体内“北冥神功”,猛地朝着大门一掌拍去,大门依然纹风不动。

虚竹接二连三又拍了几掌,在拍到第五掌的时候,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安全屋大门碎裂成几块,散落在地面上。

吴扎哈与虚竹急忙冲进安全屋,却看到躺倒在地面上的几名保镖,而总统吴绥莱则趴倒在大门边,屋内几人明显已经身亡多日。

吴扎哈捶胸顿足伤心欲绝,虚竹检查过安全屋内几遍,奇怪地询问道:

“郭扎哈,这屋内并没有打斗痕迹,而安全屋又无法从外部打开,那他们几个人是被谁害死的?”

吴扎哈无力地瘫坐在地面上,拼命忍住自己悲痛的情绪说道:

“如今知道真相的吴瑞明已死,我们根本无从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有把所有仇怨记到叛军的头上。”

吴扎哈命人把尸体抬出安全屋,先送到殡仪馆冷冻起来,待他剿灭所有叛军后,再回来把吴绥莱风光厚葬。

吴扎哈命令装甲部队驻扎在总统府周边,大家先歇息一两天休整休整,只等其余的步兵部队赶到时,再往南边继续追击北部叛军的势力。

几天以后,所有部队集结待命,吴扎哈一声令下,大军挥师南下,直逼仰光省边界地区。

虚竹与乌老大率领着自己的两千军队,从左翼沿着克伦邦与勃固省的边界线,一路马不停蹄往南边的孟邦逼近。

中途遭遇到正在与南部叛军交火的政府军,虚竹即刻率领所部加入政府军阵营,与南部叛军势力展开殊死战斗。

这场MD内战已经持续快一年,虚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阿紫的安危,此刻的虚竹早已失去持久战的耐心。

双方军队在阵地前刚一交上火,虚竹即命乌老大接手指挥军队,而自己则看准地势展开身形,迅疾地迂回到叛军的后方,直接使用自己的点穴功夫,将所有护卫头领的士兵定住,要么就是挥动着双掌,把士兵们一群群地击晕在地。

虚竹一闪身冲进头领所在的掩体内,里面正有几名军官在讨论战场形势,虚竹的出现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看着大家摸不着头脑的表情,虚竹随手抓起一名军官问道:“你们领头的是谁?”

那名军官惊骇莫名,忍不住大声喊叫道:“卫兵!卫兵!”

“你想找卫兵是吧?”

虚竹一边说着话,一边拽着军官走出掩体,只见外面躺了一大片卫兵,看模样大家睡得都很香甜。

“怎么样?还想找卫兵吗?”

“不找了,不找了。”

虚竹又把军官拽回到掩体内,指着里面吓得面如土色的几个人问道:“他们中谁是领头的?”

那名军官支吾着不敢说话,这时其中一名稍显肥胖的人站起身来说道:“我是领头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虚竹转头望了胖子一眼,然后随手把军官扔到地上,一个晃身把室内的几名军官全部定身,只剩下那个胖子瑟瑟发抖。

“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希望头领开开金口,命令属下所有军队停止攻击,全部伏在地上缴械投降。”

“哼,你做梦!”胖子头领觉得虚竹的要求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有权利拒绝,军人就是要有骨气,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你的骨气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胖子头领将头一仰再不答话,他做好被虚竹严刑拷打的准备。

虚竹眼看着这胖子油盐不进,便朝他的体内射入一张“生死符”。

胖子头领正在等待虚竹动手,突然感觉浑身奇痒难耐,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

他使用双手拼命抓挠周身上下,怎么感觉越抓越痒,越抓越难受。

此刻虚竹在旁边玩味地笑道:“你尽管使劲地抓,保证不会痒死你,是不是感觉越抓越痒啊?”

胖子头领惊恐地望着虚竹,近乎歇斯底里地叫喊道:“士可杀不可辱,你直接杀死我吧,使用卑鄙下流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位施主你说得很对,贫僧只是一名出家人,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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