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众人莫名其妙怪笑了几声,然后纷纷摔倒在地上,倾刻间昏迷不醒。
阿紫掏出电话联系虚竹,虚竹听说阿紫被欺负了,急急忙忙按地址找了过来。
看到躺满地的男男女女,虚竹猜想阿紫又施毒了,“阿紫,你是不是又滥用毒物了?”
“这群狗杂碎欺人太甚,本姑娘对他们稍施惩戒,让他们长长记性。”
虚竹俯身探了探众人的鼻息,见大家只是处于昏迷状态,并无性命之忧,方才放下心来。
虚竹正欲带阿紫离开夜总会,突然从门外涌进来一群打手,看模样是夜总会看场的。
为首的一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猖狂,敢跑来砸场子。”
有没昏倒的姐妹赶紧上前解释道:“哎呀,我们都是这里上班的,那客人想要霸王硬上弓,所以闹了点小矛盾。”
那人闻言打量了阿紫一阵,然后又突然叫道:“那和尚是什么人?也是跑来消费的?”
“哎呀,这位长老是我们的朋友,是专程过来看望姐妹的。”
“和尚来夜总会?形迹如此可疑,先把他抓起来审问。”那人说完一挥手,就有一群打手冲上前来。
虚竹岂会轻易让他们抓住,他拉着阿紫迅疾地一晃身,早已逃脱到众打手的视线之外。
一众打手只觉得眼前一花,蓦然失去了和尚的踪迹,大家正在四处寻找的时候,突然听得“砰砰砰”几声枪响。
众人扭头望去,原来是昏倒在地上的那位调戏阿紫的客人,此刻正一边爬起身一边朝着角落里的阿紫射击。
大家瞬间惊叫着慌乱地四处躲藏,大厅的场面一时陷入混乱状态,那帮夜总会的打手也抱着头逃出门去。
那客人一连放了几枪,再定睛细瞧虚竹与阿紫,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虚竹缓缓摊开手掌,有几粒子弹滑落到地上,原来客人射出的子弹全被虚竹接住了。
那客人与场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接住子弹。
那客人不相信此种怪事,“砰砰砰”又是连着几枪射向阿紫,这下可把虚竹惹火了。
只见虚竹伸手接住子弹,顺势猛地往客人扔了回来,虚竹把子弹当成飞蝗石投掷出来。
其中一颗子弹“嗖”的一声,倒射回客人手枪的枪管里。
另外两颗子弹“噗—噗—”两声射进客人的双腿里,直痛得那客人“啊—啊—”疯狂地猪叫起来,一时站立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这一下众人看得明白,眼前这和尚绝非一般的和尚,而是身负绝世武功的少林武僧。
此刻那些黑衣人打手也纷纷苏醒过来,众人望了望躺在地上哀嚎的客人,齐齐发出一声震天的呐喊,一窝蜂向虚竹与阿紫冲了过来。
虚竹眼见这群人来势汹汹,遂默念口诀凌空一阵虚点,霎时间从虚竹的指间,射出无数股凝结的真气。
那群拼命冲过来的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啥情况,即被隔空点穴定在当地,他们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却丝毫动弹不得。
一众客人及阿紫的姐妹们,目睹了虚竹匪夷所思的神奇武功,尽皆呆在当地半天不能动弹,仿佛也被虚竹点了穴道似的,半晌又半晌过后,夜总会大厅里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以及大呼小叫忘乎所以的喝彩声。
虚竹携着阿紫缓缓走到那群黑衣人的身边,悠闲地围着他们前后左右地转了一圈,直把那些黑衣人与地上呻吟的客人吓得面如土色,他们真担心这和尚一个不如意,抬手就将他们全部报废了。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服了没有?要不要再试试其它手段?”
“服了服了,请长老手下留情,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之处请多多包涵。”受伤的客人一个劲儿地讨饶。
看着客人的可怜样,虚竹有些于心不忍,便一一解开黑衣人的穴道,任凭他们搀扶着客人离开。
那群黑衣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全部倒退了回来,早有一个飞扬跋扈的声音喊道:
“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本少爷的夜总会闹事呢?”
虚竹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上官少爷,你可算是来了,再来晚一步,我们恐怕连小命都不保。”那客人一边告状一边朝着门口鞠了一躬。
紧接着,门口冲进来一群打手,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台阶两边,跟着又冲进来一群打手,簇拥着上官那风闪亮登场。
“小和尚,是上官公子。”阿紫拽了拽虚竹的衣袖。
“我看见了,不用你提醒。”虚竹平平淡淡地说道。
上官那风耀武扬威趾高气昂,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疲累与彷徨,他的右手臂挂在脖子上,明显是经历过什么事故。
“豹哥,伤得严重吗?怎么这么不小心,撩妹子也能挂上彩?”上官那风关切地询问着受伤的客人。
“哎呀,别提了,撩到滚烫的烧火钳了,差点没要了我的小命。”
“是谁?是谁在老子的场子里撒野?”上官那风扫视着在场的客人们与一众姐妹。
“是他,就是站在后边的那个和尚,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娘们。”豹哥叫嚣着指向虚竹与阿紫。
虚竹也不吭声,只是拉着阿紫排开众人,挤到上官那风的面前。
“不错,上官公子,是贫僧在此撒野。”
上官那风怔了一怔,看清楚确实是虚竹与阿紫,激动得冲上前去想拥抱虚竹,却被虚竹无情地一把推开。
“上官公子,你当初是怎么承诺的?现如今却在此作威作福。”
上官那风被虚竹问得一愣,赶紧把虚竹拉到一边,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徐大哥,这都是表面功夫,不然镇不住手底下这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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