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糟了,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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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贼,你小子是魔宗同党!该死!”老和尚跟发癫的野兽似的,咆哮着落在林风身前,掀起了高贵的袈裟,露出沙包大的拳头,咬牙切齿的只想将林风捶到泥土里。

砰!

金刚掌力爆发而出,击在林风身上。

【叮,你受到金刚掌的致命一击,削弱护盾16%】

【获得可分配潜能点320,武魂点 170】

尼玛~简直是牲口!

林风没来得及检查护盾的情况,却明显感受到护体罡气快速逸散。

不等他做出应激的动作,老和尚已然再次蓄力,在林风头顶拍下一道黄灿灿的掌印!

“请高僧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温婉又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朱黎带着两名侍卫跑到林风面前,抬手对老和尚说道:“大师息怒,林公子不是魔宗同党,他是我的好友。”

老和尚瞥了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你是哪家的丫头?老衲劝你少管闲事。”

朱黎并未搭话,身后侍卫便道:“这位是朱家的九小姐!深受盛宠的长安城九姑娘!”

侍卫介绍的时候,腰杆挺的梆直!

如今大唐佛教兴盛,老秃驴们习惯性的瞧不起天下的武夫跟书卷气重的鸿儒。

以至于贩夫走卒之辈心里对佛教很是抵触,却又不敢出言冒犯。

可今日却不同,有朱家的军中底蕴撑腰,侍卫得意的道出了心中的憋闷之气。

老和尚听了朱黎的名号,原本狰狞的面容骤然松懈了大半,忙着双手合十,做得道高僧的摸样,朝着前方施礼祝福,“九姑娘莅临寒寺,老衲有失远迎,老衲失礼了!”

“大师过谦了,我方才跟林公子一同前来,他想拜谒佛相,担心遭到阻拦,所以我便回去请来了令箭!”

说话间,朱黎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支镌刻梵文的令牌。

老和尚看到令牌,脸上的笑意堆的更加浓厚。

法相寺是佛法进入中原的第四批新建的寺庙。

当初建寺时,得到地方豪门跟诸司大佬们的捐缮。

四大家族捐的香火钱最多,因此得到了法相寺首任住持的佛照,给了他们传世令牌,家族后人可享受佛门的终身庇佑。

说白了,朱家就是法相寺的金主爸爸之一。

佛门的庇护,对于朱家而言,有没有都一样。

毕竟坐拥军镇权柄的节度使,能以金戈铁马随时教和尚们做人。

武林跟沙场,完全没有可比性。

修到四品巅峰,或者是三品的武道高手,可以摧城,破军,搬山、断江。

但是在兵家军阵、风火山林面前,若不能一力降万军,那便会面临十万,百万甚至千万悍血武夫!

“九姑娘要进浮屠塔观佛,是法相寺的荣幸,是老衲的荣幸;只不过本寺的镇寺之宝北海龙珠已经失窃,被魔宗的魔女盗走了!”老和尚顿了顿,目光钉在林风身上,“这位施主刚才强行闯入,蓄意跟老衲纠缠,这才给了魔女可趁之机。”

“老衲怀疑,他便是魔宗同等,也担心九姑娘交友不慎呐。”

老东西既给了朱黎面子,却再次将矛头指向林风。

“大师,林公子是孟家的女婿,怎么可能跟魔宗妖孽混在一起?”

啊?

老和尚的目光在朱黎跟林风之间来回跳动。

啥?

孟家女婿?

最近倒是听说过长安三虎的孟白虎娶了一个入赘的男人,还是游手好闲,寻花问柳的败类。

就是这小子啊?

不对!

这小子隐藏实力入赘孟家,他要干啥?或者孟家想要谋划什么?

和尚双目微垂,念头如潮水般席卷脑海。

片刻后,他展颜笑道:“原来你是孟府的良婿,失敬,失敬。”

“先别忙着失敬,你刚才说我是魔宗同党?”

“误会,误会,老衲失了镇寺之宝,一时气急。”老和尚皮笑肉不笑,暗暗戳着后槽牙,恨不能将林风生死活剥了。

只是同时得罪两大世家,影响要是扩大的话,护国寺的至尊佛陀也保不了他!

到时候他反而会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僧。

那便只能忍了!

“九姑娘,既是误会,算是老衲错了,还望九姑娘勿要见怪;只是今日法相寺遇了魔寇,本寺要谢绝香客了!”

“事态紧急,还请九姑娘赎老衲不能礼待之罪。”

话音刚落,老秃驴身形往下一沉,忽又猛的弹空而起向北边追去……

……

妈的,太险峻了!

我得谢,必须谢!

林风转身看向朱黎,忧郁道:“多谢九姑娘相助。”

“咿?说什么呢?我们是知己呀。”朱黎含羞默默,摆手摒退了跟随的侍卫,然后双手互扼在身前,说道:“我想看萤火虫,高山流水,花鸣鸟唱,你带我去。”

“这是自然!”林风点头。

“你想在佛前许愿,我陪你!我们是知己!”

这才是朱黎想说的话。

林风听得怦然心动,却又觉得自己好邪恶啊!竟然把这位天真高贵的美少女给拿捏了。

“朱黎妹妹,刚才那高僧说魔宗余孽窃取了镇寺之宝,还险些牵连到我,今天就不进去了。”

“那好吧,白虎姐姐呢?”朱黎踮起脚尖四处张望。

找她干个der啊?

也不知道孟白虎在想什么,还有她派来那位保护自己的保镖,刚才愣是人影没见着。

算了,她有大事要做,不提也罢!

片刻后,林风跟朱黎两人来到法相寺外。

朱宁看到两人,急匆匆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朱黎拉到自己身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眼,才道:“小妹,你怎么跟他混在一起?那个坏坯有没有占你便宜?”

朱黎连忙道:“二哥,你怎么骂人呢?林风哥哥怎么会占我便宜呢?”

“林、风、哥哥?”

朱宁的眼睛里冒出了火光,摆出兄长的威严,气急败坏的吼道:“你都叫他林风哥了?这怎么可以?他只是孟家的一个赘婿!连寒门都不是,属于低贱的草民!你怎么能自降身份?!”

朱黎嘟着嘴,委屈道:“二哥,人生儿平等,没有男尊女卑,自然也不能以貌取人,不能以高低贵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我们家没有发迹之前,家祖爷爷不同样是草民呢?所以,身份真的不能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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