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什么?”顾以琛嗓音暗哑低沉,轻咬我的耳骨。我被痒的揉了揉耳朵,无力地往旁边躲。他抬手拽过我的手腕,将我拖回他的怀里。“沫沫,你好像不欢迎我回来?”他不满。我捶打他的胸膛,声音已然开始夹了:“顾以琛,你好坏啊,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我忍着什么都不说,还不够吗?”“不够,”他捧着我的脸,温柔地吻了我的唇一下,“当然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