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白圣琴隆重返回,拿出雪莲递给少慈“:看看,是这个吗?”
少慈双手接过,眼眸仲满是欣喜“:没错,没错,就是这个。多谢前辈。”柳时渊白了白圣琴一眼“:非得弄这么大动静吗?”
白圣琴跟少慈点头回应,然后转身冲柳时渊邀功“:做戏嘛,就要做全套了。”柳时渊无语。
白圣琴翻手从储物戒里取出一颗发光的妖丹,递给柳时渊“:给你,那妖兽修为还行,这妖丹你留着,说不定过后有用,不过那巨蟒浑身含毒,这妖丹也沾染了些毒性,你现在修为尚浅,你得小心些。”
“毒?”柳时渊拿手帕接过妖丹,仔细看了又看,来了兴致,说道“:师兄啊师兄,你可真是雪中送炭啊,之前我刚好有一新奇的想法,你这就给我送来了最想要的。”
白圣琴坏笑着打趣“:哦~小师弟又有新玩意儿了?弄好了可得让我见见。”
“好说。”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先用餐吧。”晏凡见少慈高兴得过了头,主动招待起了几人。
“好,走吧。”
几人吃过饭后就告辞了,刚回到客栈,店小二就迎了上来。
“哎哟,客官,您可算回来了。”
柳时渊一头雾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店小二摇摇头“:害,倒不是出事,这不是您前脚刚走,随后就来了一个人,点名要找你,说是什么丹药什么的?”
“丹药?”柳时渊难掩激动,没忍住叫了出来,又感觉不合时宜,尬笑了几声,继续问“:是不是一个老头?”
“没错!”得到店小二肯定的答复,柳时渊心中狂喜,转身对几人说“:你们先休息,我去出去一趟。”
说着就离开了,白圣琴也动身跟了上去,这些事柳时渊之前都跟林羽翎说过,所以也没表露什么。到是柳时雨,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得跺脚“:太过分了,去干嘛也不跟我们说,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嘛,你说对吧嫂子?”
林羽翎抿嘴苦笑“:这个~可能吧!”说着就转身上楼了,柳时雨追在后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要丹药做什么?”路上,白圣琴有些好奇,难不成这家伙是偷偷摸摸找人做什么惊世骇俗的药了?
柳时渊白了他一眼“:不是丹药,就是听说有一个人炼丹的时候,经常炸炉,弄得周遭房塌路陷,威力可不小啊。”
白圣琴还是不懂“:这跟你找他炼丹有什么关系?”
“仙家斗法,自然有各种法宝护身,这些寻常的破坏起不了什么作用,可对凡人间的战争来说,这种破坏量足够扭转战局了,如果一次不行,就在炸一次。”
“哦,原来如此。”白圣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你找这人,是为了要炸炉的原因?”柳时渊满脸欣慰的模样“:不容易啊,小师兄居然会抢答了。”
白圣琴得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你们一个个的脑子里千丝万缕的想法,就我一根筋,再不机灵点儿,什么时候被你们卖了都不知道。”
“可喜可贺。”
两人聊着,已经来到了地方,果然,又炸成了废墟。
白圣琴看着眼前这片废墟,有点一言难尽的意味“:这位…是对炼丹有什么特殊的执着吗?”
“额…这个,他…”柳时渊也有点不忍直视,这才多久啊,照个炸法,之前给他的钱怕是也撑不了多久。
“哟,小友来了。”老头蓬头垢面的从废墟里面爬起来,笑嘻嘻的打招呼,但转头看到白圣琴的时候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吞吞吐吐的说“:这,这位剑仙前辈,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老朽这次炸炉,应该没有叨扰到您吧?”
柳时渊被他的模样逗乐了“:看样子你经常被人找上门啊?”随后给他介绍“:这位剑仙前辈是我好友,陪同我来此,不是来找麻烦的,你放心吧!”
老头顺了顺胸口,长吐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叨扰了这位剑仙前辈,我怕是得被万剑穿心而死。”
“在你眼里,我们剑修似乎很不讲理的样子。”白圣琴对陌生人一向是板着脸,但他板着脸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又特别凶,这给老头吓得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前辈和蔼可亲,怎么会吓人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柳时渊感叹道,随后又问“:怎么样?之前拜托你的事,有结果了吗?”
老头识趣的拿出几张纸,递给柳时渊“:这段时间我反复尝试了很多次,终于确定了炸炉的原因,都写在纸上了。”
柳时渊接过纸,按着上面写的在脑海里临摹了一遍,还是不太放心,说道“:你试一次给我看看。”
老头有点为难的样子“:这,不太好吧,街坊邻居的意见已经很大了。”
白圣琴挥手布下隔绝屏障,柳时渊看着他笑了笑,两人心领神会,也不在多言。
老头见状,也只能照做。柳时渊拿着纸,看着他的步骤,最后真的炸炉了,威力还不小,幸亏有白圣琴布的屏障,只可惜本来就残破的屋子彻底粉碎了。
老头欲哭无泪,柳时渊扔下一袋灵石就走了,这才让他转悲为喜。
“威力不小,这东西要是能批量做出来,凡人的战争仲怕是没人能阻挡了。”白圣琴也不得不佩服柳时渊的脑子,别人认为是不幸的事被他搞成了大杀器。
柳时渊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夸奖“: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人是好是坏,一念之间而已,东西是好是坏,就看人怎么用它了。”
“搞不来你们这些文邹邹的,麻烦。”
柳时渊忍不住拿他打趣“:也是,毕竟剑修讲究无愧于心,也只有小师兄这样心思单纯的人,才能在剑修这一途走这么远了。”
白圣琴一脸黑线“: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嘲讽我。”柳时渊尴尬一笑“:看样子小师兄最近修行不是很顺。”
“对了,你走了,把本命飞剑留在那儿压着他们,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柳时渊见他身上剑意不似从前,猜到了他把本命飞剑留在天照阁外了,可这本命飞剑与主人息息相关,要是受损了,对白圣琴也有不小的影响。
白圣琴却一脸淡定的示意他放心“:那些家伙,还没本事对我本命飞剑做什么,再说,就算伤着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就是多花点灵石而已。”
柳时渊从储物戒里取出一个储物戒,递给白圣琴“:拿着吧,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不是。”
白圣琴假模假样的推辞,手上却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放“:害,我们师兄弟几个,谈钱就见外了不是。”
“这样啊,是我不懂事了,把小师兄想坏了,那我收回。”柳时渊作势就要收回来,白圣琴连忙收起来放好,故作为难的样子“:既是小师弟的心意,我又怎么好拒绝呢?小师兄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两人心领神会的默契一笑,向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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