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百岁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把刚泡好的茶端起来闻了闻:“嗯?好茶啊,还是道府衙门里会待客。”他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的叶无坷:“师父,你是什么时候决定算计谢军堂的?”叶无坷:“你在胡说什么,我都是被算计的我能算计谁?”余百岁:“呸......这里又没外人。”他从桌子上下来,用肩膀撞了撞叶无坷肩膀:“是不是在杨廷柱说找不到你驾帖和腰牌的那一刻,你就突然决定要把道府衙门拉下水了?”叶无坷:“说话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