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断枷锁对于双方都会产生严重的伤害,痛苦程度相当于……总之很疼就是了。”景滢省略掉了普雷厄之眼给出的形容词,“我还没来得及研究枷锁,不知道异常物品管不管用呢。”这维护……简直写在脸上了。梁平山有点羡慕那个宫玉成——竟然能得到景滢这么多偏爱。突然,一摊漆黑粘液从焉雷的脖颈挤出,将勉强长好的切口再次撑开。粘液形成触手的模样,目标正是挨着焉雷的景滢。“啧……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