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时候,卢毅接到了汪梭打给他的电话:“卢支队长,来我办公室喝杯茶,我们商量下寻找花梦妮的事。”
“花梦妮,怕是不容易找吧!”
“不容易找也得找啊,只有找到了她,方能深挖被扣非法采砂船的来龙去脉,才能让案件拨云见日。”
“那行,我这便去你办公室。”
“我沏上热茶,恭候大驾。”
“沏茶不沏茶不打紧,商量来个好计策才是真啊!”
汪梭从听筒那头笑了。
卢毅在听筒这头笑了。
不笑的是刘仁星,他凝色凝眉地盯着挂了电话的卢毅望。
卢毅奇怪:“你干什么这般盯着我?”
刘仁星漫声问:“卢支队长要找花梦妮?”
卢毅点头:“不错。”
刘仁星眼睛发亮,沉声道:“花梦妮,我认识。”
卢毅一惊,紧而兴奋,失声道:“你认识花梦妮?”
刘仁星从从容容地笑了:“花梦妮,我住的村里有个叫花梦妮的,二十二三岁,只是很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不知卢支队长要找的花梦妮是她不是。”
卢毅的眼里立刻闪出了光,这本是他苦苦追寻的线索,却在无意间得到了个答案,不管刘仁星所言的花梦妮,是不是就是警方要找的花梦妮,但有线索总聊胜于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线索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我也忍不住笑意,一霎时高兴的就如是阳光下盛开正艳的花朵。
卢毅对刘仁星有说不出的感激:“你这条线索至关重要,不管你村的花梦妮是不是我们要寻找的花梦妮,总是条极有价值的线索,真如是无价的宝石,太有价值了,谢谢。”
宝石不易得,线索岂非有时更不易得!
宝石无价,线索有时岂非亦是无价!
刘仁星倒是很沉得住气,又等卢毅电话里给汪梭说了这线索,才带着笑道:“卢支队长,能为黄河水政监察支队尽些微薄之力,是我的荣幸,快别再说客气话了。”
***
日色渐高,青岗镇小河村。
汪梭、卢毅、常笑、许帆在刘仁星的带领下,前往花梦妮家。
人人尽管心中都在猜测此花梦妮是否就是彼花梦妮,但是有了线索就要落实排查,说什么也要到花梦妮家中查问过才放心,这样做是办案所需也是办案必须。
要办案就要舍得下功夫。
世间本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侦办案件也如此!
花梦妮家比想象里还要破败,残破的木门,摇摇欲倒的土墙,就像是残花败柳,仿佛稍经风吹雨打就会倒下。
阳光下的房子和平而宁静,花梦妮在不在家?
刘仁星看到这么破旧的房子,似乎很感慨:“这就是花梦妮父母家,花梦妮还没有结婚,一直跟父母住在一块,她倘若在村中就一定会住在家里。可据我所知,她很少呆在家中,不知她今天在不在家里。”
汪梭若有所思地点头。
花梦妮父母年纪按说不会很大,女儿才二十二三岁,两人至多应在五十岁上下,然而两人老来得女,已是奔六十的人了。阳光淡淡地照进屋里,照在两位老人身上,两人的脸沧桑苍老,不像是愉快的生活,反像是受尽了生活的折磨,只有经历过生活磨难的人,才会有如此沧桑无限的脸色。
听说来的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后,花梦妮父母很客气,非常客气地让座沏茶。
汪梭望着花梦妮父亲苍老的面容,杉杉有礼地道:“老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们只是找你女儿核实一些情况。”
“好。”
“你女儿在不在家?”
“不在。”
“她是不是叫花梦妮?”
“对。”
“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女儿大了,呆在农村也没什么出路,我就让她出去找工作了,她现在从哪里,我还真是说不上来。”
“她近期回来过没有?”
“很久没有回来了。”
“很久是多久?”
“有一个月了吧。”
“没有电话联系吗?”
“没有。梦妮是不是犯啥事了啊?”
“公安局只是有件事情要跟她核实。这样吧,她一回家来,你就给我打电话,你拿好我的警民联系卡。”
花梦妮父亲答应的很痛快,神色凝重而严肃:“好。梦妮回来我一定及时电话通知你。”花梦妮母亲眼中有着泪花,她是在为女儿流泪且担心。
女儿到底去了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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