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要说话,哪怕只是一句话,他说出了一句从内心发出的衷心话:“同志,小林是个好人,小力的事情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三警察颔首,此长发女人非彼长发女人,此包裹也非彼包裹,三警察除去颌首还能怎么着?
林新茹毫不吝啬地向司力父亲投过去一丝感激的目光,紧接着低了低头,对着宋雪道:“宋警官,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地方,我有些怀念。”
宋雪听不明白,微怔:“怀念?你怀念什么?”
林新茹脸上现出幸福的笑容,勾人魂魄的目光定定地瞧着宋雪:“认识一个人只需一瞬间,无论谁遇见谁,彼此都是生命中该出现的人。我很怀念跟司力在一起的幸福时光,虽然仅有一晚,在我心却已是永恒。”
一夜之情便是永恒,这是什么样的爱情?
一夜永恒的爱情,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爱情?
岁月不声不响,总有留恋向往。
三警察颇有感怀地走出屋外,外面微风拂面,才走出大门,一条人影骤然迎面奔三人而来,他的问话也同时迎上来:“旭指导员,有没有抓住长发女人?”
这条人影就是在外等候消息的赵能。
三警察进入对面土房屋里许久没有出来,赵能也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枪战声,那么司力父母家到底发生了什么?长发女人是不是已束手就擒?三警察是不是有人负伤?
这些疑思就如同一条大蛇般紧紧缠住了他,越想缠的越紧,越紧越想挣脱,越想挣脱却又缠的越紧,这滋味实在不好受,简直比跟人狠狠打过一架还要疲惫,偏又不敢冒失地进入司力父母家里。他心急的就要发疯了,就是在这样一种紧迫心烦的焦灼中,他看见了安全走出司力父母家的三警察,便疾速地迎上前去问话。
他的问话并没有得到三警察的答复,他们只是苦笑着冲他摇摇头。
赵能如在烘炉中受着煎熬的心立刻黯然下来,没有说话,他已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至于司力父母家上演了怎样的一幕,他不是警察,也没有必要太过追问。
旭敏苦涩地笑着,涩声道:“走吧赵书记,我们边走边谈,给你说说事情的经过。”
四人即走。
***
赵能仍在走。
他与三警察辞别后,脸色沉重如铁,心内感叹不已,他实在不能想到长发女人竟然是林新茹。慨慨然走着,他就走回了村委会办公室,推门而入时,屋里正在闲聊的任平和田风,就像是士兵看到元帅般立时站起身来,看见两人,赵能脸上便有了笑意,因为两人是接到他的电话后即刻赶来这里的。
只要是赵能吩咐,任和平田风从来都是照办。
他们一向认为,赵能若是没有吩咐,他们反而会觉得满身不自在。
赵能笑入屋落座,任平取过桌上一杯水,递到赵能手中,道:“赵哥,我们一会就去吗?”
赵能咕咚咕咚的喝水,只有他的喝水声,过一会才传出他的话语声:“去,我们现在就去。”他看看田风,问道:“田会记,支票备妥了没有?”
田风点头,用手拍拍上衣口袋,振振有词道:“赵哥,放心吧,照你说的办妥了。”
赵能起身走出,任平、田风旋即跟出。
满院微风,满街微风。
三人沐浴着微风,走出村委大院走上街道,走到任平家中停放着的一辆面包车前。这是任平前几年在购车商场买的二手车辆,虽然有些破旧却也很是实用,每逢村中公务用车都是使它,也算是为村里立下了汗马功劳。
三人可是要去办公事?
微风仍在吹,吹入了车内也吹在三人身上,任平驾驶着车辆很快就出了家门,朝着安平市区方向驶去。
面包车已不再行使,因为车已停在安平市一家工厂大门前。
厂长是位精明能干的中年人,正站在工厂大门前的他看到三人的到来,脸上立时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赵书记来了,欢迎欢迎。”
赵能也是满脸笑容,客套道:“谢厂长,不好意思来的晚了,让你久等了。”
谢厂长双手一摊,笑着摇头。
赵能指着厂长道:“任主任、田会记,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黄河航运局造船厂的谢雨新厂长。”
任平、田风笑着自我介绍,互与谢雨新握手,几人边说边笑来到了谢雨新办公室。
这时从屋外风摆荷塘般地进来了个女人,扎束着马尾辫,精致可新的脸容,那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滚圆胸膛,随着她步伐的走动,晃得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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