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菜肴已成乏味的菜肴。
女下属便去找了女服务员来,指着菜肴中的小飞虫,道:“小姐,这菜我们不能吃了,麻烦你再给我们置换一份同样的菜肴。”
这要求很合理。
女服务员抬头冷冷地看着舒同两人,翻了翻眼珠道:“我们可以给你们置换一份同样的菜肴,但是要额外收费。”
舒同看着女服务员那冷冰冰的表情,心里就更不愉快起来,无论谁听了女服务员的话,心里都难免不会太愉快的。
女下属眉心打了一个结,忍住心中不快道:“小姐,是你们菜肴做的不卫生,给我们置换一份同样的菜肴,是人之常情,你们怎么能再额外收费呢?”
女服务员连头也不抬了,眼睛里露出一种讥嘲之意:“你们别这么啰嗦,我说过了要额外收费就要额外收费。”
有些人,无论从事什么行业,对人的态度都是很蛮横的。
很不幸,女服务员就是这种人。
在这时,一阵脂粉气飘来,一个浓妆艳抹,而且长得很好看的女人,来到了舒同两人面前。
她双目如电地盯着女服务员,道:“怎么回事?”
女下属接过话语,道:“桌上这盘菜肴中有只小飞虫,倒足了我们的胃口,我们要求置换一份同样的菜肴,但女服务员说新做的菜肴要额外收费,这有些不合理吧!”
女人听后,轻蔑地笑了,双手叉腰道:“你认为再额外收取费用不合理?”
女下属点头:“确实是有些不合理。”
女人笑得更轻蔑了,一字一顿地道:“我是这里的大堂经理,你们既然认为不合理,那就继续去吃桌上这盘菜吧!”
这实在不是一个经理应有的态度。
谁也想不到,她的态度居然也跟女服务员一样蛮横。
舒厅长动怒,疾言厉色道:“你们做的菜肴不干净,这是事实,你们不想着怎么来安抚顾客,反而态度这么蛮横,这怎么能行呢?”
女经理用一双眯着的圆眼瞪着舒同,一副无所谓的神态,道:“我的事实是,你们要置换菜肴,就得额收取费用。”
她说得很肯定。
她说得没有犹豫。
女下属就要说出舒同身份,舒同却轻轻吐出口气,她自恃身份特殊,不愿再与女经理争执,强忍住满腔怒火让女下属到服务台结了账,怒气冲冲而去。
在返回途中,她立刻给丁震要了电话,说了在“至尊休闲会所”亲身经历的一切。
丁震心中像是被人擂了一拳也是勃然大怒,他管辖境内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一名水利厅厅长的身上,这还了得。舒同能容忍,他不能,再综合了一些官员乃至是群众直接或间接向他反映的情况,他对“至尊休闲会所”的所作所为已达到了绝对的“零容忍。”
他决心要整治,决意要公安局组织警力在今夜采取行动,名字就叫做“净风行动”,杀鸡给猴看,今晚就先拿“至尊休闲会所”开刀。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今晚注定是个暴风骤雨的夜晚。
那就让今晚的暴风雨快些来吧,来得更猛烈些吧!
丁震心里决定了此事,思绪又转到阿城县枪击案上来,案件中有警察、辅警伤亡,无论任何时候这样的案件,都算得上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件,无形中就把安平市推在了风口浪尖,也将丁震推在了风口浪尖的最前沿。
他迫切的要知道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黎奇这时来汇报案情算是来的恰恰好,但在见到丁震的那一刻,黎奇的心情便郁郁寡欢起来,因为他瞧出了丁震的情绪不佳。
他吐气舒心,稳定情绪,庄重向丁震汇报案情。
***
我是在家中看电视新闻才知道阿城县枪击案的,电视新闻中插播了警方调取的案发现场部分监控录像,当看到犯罪嫌疑人对住警察射击时,我的心惊惧到极点。当看到警察中枪血流遍地时,我的心悲恸到极致。
家里惊惧悲恸的还有我的至爱萧柔,我们惊恐互望,心头都极为震撼,好像残风拂过,一朵艳花在枝头催落,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萧柔良久才惊呼一声,才能说出话来,声音很低很沉但很有力地怒叹道:“这简直是件无法思议的事,这一男一女犯罪嫌疑人真是太猖獗了,警察都敢杀,真是天理难容。”
我用手拍拍她的手背,像是安慰她也像是安慰自己,黯然道:“是啊,直可惜了这几名尽职尽责的,或伤或死的好警察,真是好人不长命,恶人祸千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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