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一缩,哆哆嗦嗦将衣裳盖了回去,却又被他粗暴地扯下。这一次,索性将那藕粉色的轻纱罗裙撕了个粉碎。“夫人不乖。”往日清冷克制的眸子里,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仿佛住了一只凶狠的魇兽,完全不复平日模样。“王爷……现在还是白日,有损精力,不若我们晚上再探讨?”我害怕地倒退两步,双手已经撑到了紫檀桌的边缘。却被一双滚烫的掌一把擒住。...